“若是皇上真儿赐婚,你真要嫁与我不成?”
她点了点头,“总比嫁给那个畜……阿不,北渊王强。”
“明日还有考核,若是我能考上武官,是不是就有资格进你的龙鳞卫?”
他眉头微皱,心中若有所思,“龙鳞卫不是想进就能进的,我送你回去。”
或许是今日她在考核上耗费了些体力,回了府也未歇息片刻,她在马车上时趴在夙淮怀里睡着了。
她睁开眼来,发现夙淮正坐在她屋里的木椅子上看。
她从床上起来,“夙淮,你怎还未离开。”
他说,“今日无事,留下来陪陪你。”
对了。
“夙淮,前置子皇帝宫里丢了东西,我阿爹来询问我,你可有留东西给我,不知这东西可找回来了?”
他看着她,“你就不觉得是我偷得?”
她摇头,“我相信你,应当是有自己的理由。”
“找回来了,皇上没怪罪。”
她又问,“能问问是什么东西么?”
她从床上下来,到他身边来坐着。
“一个名册,不是重要的东西。”
她不太感兴趣,就没继续问下去,拎着茶壶出去喊丫鬟来给她沏壶茶水。
在她瞧不见的角度,夙淮的目光看着她的背影。
那名册是皇上推测朝中有谁和冷家联手谋反的册子,他离开她身边的这段时间,便是去替她一一验证搜集证据洗脱冷家谋反的罪名。
他替她先打消了皇帝的疑虑,才不会有绊脚石阻碍她想做的事。
冷煜没那个脑子去谋反,可府中其他人有。
她拎着茶水回来,“夙淮,明日考核你还去吗?”
夙淮说,“去。”
年幼时她便喜欢靠在他胳膊上,陪着他看写字,她捧着茶水珉了一口。
她见他看的《谋略》,“夙淮,你说皇上寿宴的时候,冷家奉什么好。”
他翻着页,“皇帝不缺宝物,稀罕物件也不缺,瞧着你心意便好。”
她心意?
倒也是……
她出生那年随手抓的泥娃娃便被她阿爹当做皇帝的寿礼奉了上去,就这皇帝还给收进了国。
冷家以她这个嫡女为荣,皇帝还真就依着她阿爹的性子胡来。
她瞧着他看的脸,今年给皇帝送奇珍异宝更没稀罕劲儿,他给那看《谋略》怎地也不帮着想一想。
他的手突然从身后揽住了她的腰,叫她往他跟前去了去。
“阿柔要看,便凑近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