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时空她带走了肉体,却没有带走灵魂。
木屋顶吊着一盏老式的巴洛克吊顶,庄华年忽然觉得这束暖白色的灯光落在唐梨皮肤上很美。
照得唐梨好像白色餐盘上一块完美的杏仁慕斯蛋糕。
她很想亲吻外面的糖衣,然后再慢慢品尝糖衣之下层次复杂的蛋糕内馅。
庄华年看向头顶的吊顶,眸中一瞬浮出占有。
她坐去了床边,手抚在唐梨光洁的背上,逐渐移到唐梨后背的蝴蝶骨上摩挲,半天,手一直停在那块凸出的骨头上。
“想喝水吗?凉了。”庄华年静静看着唐梨道。
唐梨舌头抵在上颚上,嘴巴干燥地几乎能析出盐来。
秀眉紧蹙,发出沙哑一声,“喝。”
庄华年把唐梨从床单上扶了起来,抱
进怀里,“我喂你。”
唐梨瞪了她一眼,但渴地要命,庄华年一把玻璃杯端到她嘴边,她就急不可耐咕嘟咕嘟将一杯水全喝光。
“还喝吗?”庄华年缓缓问。
庄华年不情愿点了下头。
她觉得庄华年脑子有病,有大病。
庄华年没有介意唐梨情绪里的埋怨,还是给她倒了一杯凉水,慢慢喂唐梨喝下。
“以后只能喝我给你喂的水,别人喂的不准喝,知道吗?”轻声道。
庄华年的手把玩着那块蝴蝶骨,似乎怎么都不腻,目光幽深盯着唐梨的耳朵。
她脑海里一直存着另一个喂水的画面,可惜发生的事实并不能摧毁。
唐梨只当庄华年又脑抽掌控欲作祟,喉头那句“你有病”来回打转,最后只能小声嘀咕了一句,“有病……”
背部的蝴蝶骨骤然被攥紧、攥疼。
“好好好,我有病,有病的是我,我有大病!”
庄华年视线在唐梨眼睛和嘴唇上扫了一下,目光浮出一点严肃的认真,“以后你再发出这种信号,我会理解为你在暗示我。”
唐梨眼皮跳了两下。
d,这个家待不了了。
没有言论自由。
庄华年想当女帝她一个人待着去吧,她要把花花拐走,远离这个神经病。
“你如果不长记性,我会让你长记性。小鼠实验也是要多做几期才能观察出结果,我们可以慢慢来。”
唐梨白了庄华年一眼。
你小鼠。
全家就你一小鼠。
“啊!”
“啊!!”
“你干什么?!!庄华年!!”
唐梨脸又红到充血。
“你疯了!庄华年。”
庄华年居高临下冷漠扫了唐梨一眼。
“不要不把我说的话不放在心上,既然你这么想体验,我只能给你演示一下。”
唐梨紧张咽了下口水,眼神闪烁掩去情绪,立马服了软,低头乖顺道:“好,我知道了。”
庄华年唇角暗暗一勾,对唐梨这副乖巧样子轻嗤不信。
她把唐梨在怀里缓慢摆好姿势,温柔摩挲这块杏仁慕斯蛋糕的糖衣。
“晚餐我做的不好,你没吃,明天你来做好吗?”
唐梨迟疑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庄华年又想搞什么,但她也不敢再露出什么不放在心上的表情。
庄华年亲吻唐梨的锁骨,思绪飘忽,呢喃道:“我喜欢传统的家庭,以后你好好当妈妈好吗?节日的晚餐都由你来准备,怎么样?”
“嗯……”唐梨咕哝了一句。
这本身就是她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