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清洗干净的封水衿从浴室返回时,夜色已深。
封水衿眼皮有些红肿,表情呆呆的,还沉浸在那件事的冲击里。整个小穴被热流灌满的异样感觉怎么也忘不掉,封水衿无法相信,他的哥哥,那般冷清遥不可及的修真第一人,怎么会……怎么会……
封水衿攥紧了手指,他从来都坚信兄长是完美的,是最不与世俗同流的,却在最亲密的时刻见证了男人底色里跗骨扭曲的黑色欲望,那黏稠阴冷的恶魔,一口便将他席卷入肚。他如此天真赤诚,当男人将经年压抑伪装的面具撕下时,轻易便被吓坏了。
封水衿忍不住,手指捏住哥哥袖口的一个小角,小声问道:“哥哥,今天为什么要……要尿进来?”他还想替哥哥找台阶,还要再求证一次。
封玄慎将他放在了床上,看着他明显颤抖的指尖,眼神冷淡,声音没有一丝波动:“接受不了了?”
封水衿立刻下意识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哥哥,我……只是问问……”
他娇弱胆怯的模样激起了男人内心深处的恶念,封玄慎俯身逼近,贴着封水衿的耳朵,令他一字不落地听进去:“——我如何想的,便如何做罢了。”
封水衿的脸果然一下子白了,眼眸晃动躲闪,艰难地消化男人传递的信息。
如何想的,便如何做。哥哥真的是故意的。
不知过了多久,封水衿深深吸了一口气:“哥哥…是喜欢这样吗?”
封玄慎凝视着他的所有表情,缓缓开口:“是。”
小刷子似的羽睫很可怜地颤了颤,封水衿一点点抬起头,看到男人冰冷的神色,伸出手贴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道:“……下次再这般,哥哥提前告诉我一声,好吗?”
封玄慎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封水衿的模样明显是还在震撼之中,不应该会说出这种话。
他并未来得及开口,封水衿便又接着道:“哥哥喜欢,我……我也可以试试……没有不喜欢哥哥,也没有不想接受。”
封玄慎的神情没有变化,封水衿以为哥哥还是不高兴,忽然想起来自己回来后便忘记干的事,一下子从封玄慎的怀抱中钻了出去。
封玄慎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封水衿爬去床尾的身影,圆翘的屁股将裤子撑得几乎能看到皮肤的颜色,一阵锁链滑动的声音,封水衿抱着锁链转了回来。
他带着点茫然地研究了一会锁头的构造,蜷起腿,将脚踝套入锁环中间,当着封玄慎的面,将自己锁了起来。
然后扬起脸蛋看向兄长,眼睛笑得弯弯的:“哥哥,以后我一回来,便绑上链子好不好?”
猎物主动送上了门,深灰色的锁链绑在细白脚腕处,沉得像能将那骨头都压断。封玄慎的呼吸沉了:“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弟弟软软地蹭上来,身上甜蜜的香气随之蔓延在周边的每一寸空气中。脱离了被子,封水衿有些冷了,像只小毛球挤回男人怀中:“哥哥不是喜欢绑着我吗?我愿意的呀。再说了,早上你再替我解开了就好了……”
腰间覆上一股大力,封水衿提着腰抬到了同封玄慎视线持平的位置,男人似乎压抑着什么汹涌疯狂的东西,眼中一片暴雪:“这可是你心中真话?”
封水衿用力地点了点头。
他没有一丝保留的依赖与仰慕,完完全全投射在兄长的身上,是世间最清澈无垢的真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封玄慎看着他的脸,从未如此细致地凝视着,反反复复。他终于确信,倘若封水衿日后——对今日之一切后悔、试图丢弃对哥哥的爱,他绝不可能履行曾经的保证。
封玄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伪善。封水衿是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次呼吸都属于他,哪怕封水衿以后不想要了,这辈子也都不可能从他的身边离开。
在玄水院待了几日,封水衿拿着哥哥给的传物令,抽空去玉衡将自己的一些杂物传了过来。封玄慎很忙,每日都早早地离开了寝居,去议事殿处理事务。
封水衿不高兴,闹着要跟他一起去,封玄慎挑了个稍微清闲的午后,将人带了过去。
本来在封玄慎的座椅旁是特意多添了把椅子的,但封水衿不老实,在椅子上坐了一会便拱进了兄长怀中,贴着男人的胸膛。
“怎么了?”封玄慎执笔的手被他挤开了,一滴墨汁滴落在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