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烛火下,雪白裸露的肌肤像曲线袅娜的冰白细瓷,蒙上了一层淡淡釉光。
薄到几乎透明的纱将饱满的乳肉聚拢成了一团,雪乳中间绣着娇艳欲滴的牡丹,却正好露出了乳尖,在绷紧的薄纱上顶起两个凸起。
封水衿脱光了衣服,羞耻得浑身发抖,男人一靠近,他便像惊动的小鹿,立刻抱臂挡住前胸。
殊不知这样一拢,乳沟更是明显了,两团小乳被挤得外溢,像圆润的玉盘压在纤细手臂下。
“哥哥……”
明明都已穿上了,现在却又想反悔,双腿绞在一起,可怜地看着兄长:“不穿了罢,我不穿了罢,哥哥,这样太……”
他没能说完话,视线落在男人下身顶起的夸张的一团,讷讷咬住了唇。
“手拿开。”
封玄慎的声音哑得惊人,明明动手就能完成的事,却非要让封水衿“自愿”地交付给他。
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封水衿犹豫了许久,颤巍巍放下了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抱得太紧,松开时奶子甚至弹了弹,包在肚兜里乱颤。
封水衿被抓住了手腕,引向男人胯下那处。他红着脸将兄长的性器掏出来,那柄粗长骇人的凶器正对着他的脸,柱身狰狞怒张,捧在手心都能感受到沉甸甸的分量。
封水衿的呼吸带了几分颤抖,无助地看向上方,寻求下一步的信号。
封玄慎的表情看不清,只是伸手拨开遮挡了他眉眼的发丝,忽然靠近,扶着肉棒一点一点挤进了肚兜下的乳沟之间。
“啊……哥哥!”这完全超脱了封水衿的想象,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从胸乳间挤出头的肉冠,抬手去推男人的小腹,羞得不敢看,“哥哥,你出去,不要、不要放在这里面……”
粉白的手指抵在玄色衣袍上,没有几分力气,比起拒绝,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封玄慎攥住他的两只手腕,用力顶了下胯,囊袋拍在奶根的声音在房间内响得惊人。
“啊!”
封水衿惊慌失措地叫了出来,被哥哥抬高了手操奶子,那么粗的一根肉棒挤进来,将原本肉乎乎的奶沟挤开,雪白的奶与粗红肉棒形成鲜明对比。
那肚兜本就有点小,这样一弄,奶肉都紧紧绷在了纱面上,像两团肥雪球,在撑大了的薄纱里上下乱甩。
封水衿肋骨处的皮肤都被男人粗粝的毛发磨红了,他像是被欺负似的啜泣:“够了……够了哥哥……你抓得我好疼……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言,封玄慎替他揉了揉发红的手腕,这才松开钳制,改为按着他的背。封水衿抱住两团被撞得发麻的乳,不让它们再那样淫荡地在眼前甩动,可这样抱了一会,却反而更像是主动捧着奶给哥哥操。
本可以包住小乳侧面的肚兜在剧烈地撞击下几乎露出了半颗奶子,偶尔还会因乳肉的晃动连奶头都包不住,封水衿模糊听到了布料断裂之声,他惊慌道:“哥哥,哥哥停下……肚兜要坏了……啊……不要再干了……”
男人听着他的哀求,动作却越来越激烈,眼神如饿狼锚定在那两颗嫩乳上,摆胯耸动抽插,激烈清脆的撞击声几乎充斥了封水衿的耳朵,他捧着乳的手都发着抖。
忽然,胸前一松,伴随着刺耳的布帛撕裂声,封水衿低头看了一眼,那肚兜竟生生被操裂了:“哥哥,坏了……坏了!不要……啊!”
浓腥的精液一股股浇射在白花花的乳沟间,男人扶着根部,冷着脸全射在了那对娇乳上。
起伏的胸口,被薄纱半遮的手指,乳白色的液体缓慢地往下流,一点点糊住了粉翘的奶尖。
摇晃的木床之上,封水衿跨坐在男人身上,像风浪中颠簸的小船,张开腿深深吃进了那根粗长肉具。封玄慎扶着他的腰,用力顶几下便能听到受不了的哭声,看封水衿想要坐起来却又因腿软狠狠摔回去、被插到最深处后崩溃的颤抖。
“啊……哥哥……啊……太深了……”
他的眼下一片潮红,微张的唇露出一点猩红舌尖,像一条媚态毕现的蛇。
封水衿的下身湿湿的,全是他高潮喷的水,褥子都被泡湿了,封玄慎抓着他的手去摸:“——水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在唤他的小名,在此情此景却显得极尽暧昧,封水衿哭着摇头,绸缎似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不要这样叫我……”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竟还主动问过哥哥,水水的水多不多,恨不得穿越回去将那个时候的自己拖走。
显然,封玄慎也想起了那件事,眼中闪过一丝微妙的笑意:“是很多。”
封水衿连忙捂住他的嘴,跪坐在床上的小腿挤出一点软软的肉来:“不许说了!”
他瞪人的模样娇嗔得要命,水灵的眼睛像一把小钩子,拖着人溺进去。一阵天旋地转,他被男人抱着翻了个身,压在床上。
灼热的大掌从后腰滑下去,经过臀肉,握住大腿根,将他的腿抬起来往下压,像要把人钉在床上似的干。
封水衿立刻顾不上捂嘴了,他连在剧烈的颠簸中稳住身体都做不到,被封玄慎扣住的那条腿胡乱中在男人肩上踹了好几脚:“慢些!慢些!唔……哥哥!”
湿软的女穴被大力撞开,捣出汁水来,两片鼓鼓的阴唇裹着男人的阴茎。淫荡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竟在这样极致愉悦与痛苦的交织中沉溺,封水衿眼前发黑,全身的骨头像被抛上云端,而后重重落下。
他的嘴里发出尖锐的浪叫,指甲在封玄慎的手背上划出几道血痕:“啊!要、要去了……哥哥,救,啊——”
穴肉剧烈痉挛吮吸,窜出一大股水,冲得封玄慎不得不抽出片刻,潮喷的水“哗啦”一声从穴口喷出,而后便被迫不及待地堵上,彻底撞碎封水衿的哭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嫩的皮肤被男人攥得留下一圈印子,仿佛受了什么凌虐,封玄慎拧过封水衿的脸,脖颈处的青筋连到了手臂,隐晦地搏动着:“叫我。”
封水衿脸上全是泪:“……哥哥?”
不必再教,他已经知道该说什么,乖乖地剖白:“喜欢哥哥,喜欢……哥哥,亲亲我……”
不曾放弃的、追着说喜欢的一直都是封水衿,他的性子娇纵,在这件事上却总不见气馁,一高兴了便围着哥哥转,叠声说喜欢。偶尔封玄慎会想,他的弟弟,好似从降临下来便是要同他契合,填补他残缺的、不近人情的冷淡。
缱绻浓烈的吻交融在唇间,封水衿的手被捉住,十指相扣按在床上。他仰着头,盘在男人腰上的双腿忽然颤抖着并紧,鼻腔发出软软的哭声:“哥哥……呜呜……”
滚烫的液体猛地射在穴内,封水衿被强烈得快感刺激得几乎忘记了呼吸,可这次射精的持续时间与强度同往常都不一样,封水衿包着眼泪捂住肚子,下意识看向哥哥:“这是怎么了?哥哥……啊……怎么还在……?”
单纯的弟弟,这么多年都不长记性,被尿得肚子都要怀了还是只会傻傻地求助哥哥,这个始作俑者。
过了一会,封水衿终于听到哥哥尿在子宫里的清晰的水声,吓得尖叫出来,难以置信地就要逃开:“不要!不要再射了……装不下了……哥哥!不可以……”
封玄慎一把截住他的腰,抚摸柔顺的发丝,低垂的侧脸却透着一丝诡异的愉悦:“乖,宝宝。能含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