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寒水快速来到城外,四处寻找可是没有发现人影,这时一个人影从城外往城门口而来,不一会人已来到城门口,不是别人正是那素花,素花一脸吃惊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回来的。”
坤寒水心想难道我要说自己会算吗?暗自摇了摇头将白家要让活人陪葬的事告诉了她,素花一听,立马火冒三丈,因为素花的经历使她更同情那些命苦的女孩。
素花立马转身飞去,坤寒水赶忙问道:“你干嘛去。”
“我回来时见过他们。”
听到素花见过,坤寒水连忙飞身追去,大概过了一刻钟坤寒水就看见远方有火把的光。
青云南缓缓走出房间,管家已经站在了门外,当管家看见青云南少了一条手臂连忙上前搀扶,关心的问道:“老爷,你这手臂,到底是谁暗杀你的,是不是那白家。”
“是那逆子。”
管家脱口而出“什么,是少爷,老爷会不会弄错了。”
青云南摇了摇头,看了看自己断掉的手臂,自己使用魂力都未将毒逼出,毒蔓延的太快,迫不得已为了保命只能断了自己的手臂。
俩人终于追了上来,素花就要冲上去,坤寒水拉住了她,因为白楼都在里边,还是十几个手下,自己两个人肯定打不过。
素花有点急了,看白家已经把坑挖好了,看着那被绑着的女孩,似乎想到了当年的自己。
坤寒水眼中一亮将那龙凤山寨的闻风倒,散在空气里,可是他们俩在下风口,白楼在上风口,闻风倒吹不到白楼面前,只能勉强吹到那些白家手下,又过了一刻钟,已经入土开始埋了,坤寒水素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素花负责吸引注意力,坤寒水负责救人。
素花直接攻向白楼,白楼感觉有破空之声,定眼看去空中一个女人拎着大铁锤已经向他砸来,只见他不紧不慢,一拳轰出,素花倒飞落地退了两三步,白楼纹丝未动,白楼手放在身后,轻微的颤抖,已是被素花的铁锤震麻了。
白家那些下人反应过来,准备围攻,可是这些人顿感无力,只有白楼跟身旁的管家没有受影响,坤寒水找了块黑布将脸蒙了起来,快速将快要昏过去阿芳救了出来,阿芳看着救自己的人,虽然蒙着面但是依然能感觉到对方年龄不大。
“你们是何人,竟然敢管我白家的事,可敢报上名来。”管家怒斥道。
没等素花讲话坤寒水已说道:“白家做的那点事以为能瞒天过海吗?我是青,不,我是侠客。”
然后坤寒水带着阿芳快速离开,自始至终白楼都没有说话,因为白楼觉得对方肯定是有备而来,而且为什么能知道今晚自己儿子要下葬,即使管家要出手都被拦住了。
坤寒水背着女孩一路狂奔,素花紧随其后,看身后没有人追来,便说道:“他们没有追上来,我们要不要停下来。”
“在跑一会,万一在追上来,也是麻烦。”坤寒水头也没回的说道。
阿芳第一次跟男孩这么近距离接触,明显有些不适应,坤寒水就感觉后背上软软的,还挺舒服,还有点生理反应。
感觉到阿芳回来动弄的坤寒水更难受说道:“姑娘不要动,前面我们找地方休息一下。”
素衣跟在身后,本来就是大大咧咧的,也未感觉到他们有何异样。
快到城门口了,远远看见城门已经关闭了,坤寒水慢慢放下阿芳,阿芳直接跪在地上就要跪头感谢嘴上说着:“多谢两位恩人的救命之恩。”
素花赶紧将她扶起指着坤寒水对她说:“你要谢就谢他吧!”
没等阿芳说话,坤寒水就说道:“我们先找个地方,只能等天亮在进城了。”说着就带头走去。
天色微亮,白楼跟管家已经回到了白府,白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管家问道:“老爷,昨晚之事,肯定是青家所为,我们要不要……”
没等管家说完,白楼摇了摇头,白家要先保存实力,按我之前说的去做,要快。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难道就这样放过青家了吗?”
白楼跟管家同时看向漆黑的角落,一个人走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那青海鄂,只见青海鄂用手在脸上一扯,一张人皮面具扯了下来,露出一个中年男子。
“我感觉到了危险,暂时先放过青家,老莫你失手了。”白楼看向中年男人询问道。
老莫叹了一口气说:“失手了,不过我刀上有毒,他手臂是保不住了。”
“那青海鄂那小子要不要杀了 。”管家躬身问道。
白楼想了一下说:“先等等,你先去把事办了,记住不可声张。”
坤寒水眼睛微睁就看见女孩离自己很近看着自己,吓的困意消散,眼睛瞬间睁大。
阿芳似乎意识到了,将头转了过去,坤寒水用手拍了拍胸口,长吐一口浊气。
这时素花来到坤寒水面前,拿出一株全身通红的草,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坤寒水点了点头说:“对,这就是红株草,你先收好,等我们帮她送回家,我就帮你医冶。”
素花点了点头将药收了起来,然后来到女孩面前温柔的问道:“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呀!”
三人一边走一边聊,知道了这个女孩叫阿芳,跟爷爷相依为命多年,爷爷卧床几年了。
不知不觉阿芳已经回到了家门口,坤寒水本不打算进去的,但是素花非要送进去,也只好跟在后面。
可阿芳进去却没有看见自己的爷爷,大声喊叫,“爷爷,爷爷,我回来了。”
喊声引来了邻居,一个大婶走了过来看见阿芳又看了看坤寒水跟素花一脸警惕之色,阿芳看见大婶连忙问道:“王婶这两位是我朋友,我爷爷怎么没在家呀!是不是出去了,他病好了吗?”
王婶上前抓住阿芳的手说:“小芳呀!你被抓走的第二天,你爷爷病情更严重了,到晚上我来送饭的时候就已经走了,我们几个街坊邻居凑钱把你爷爷下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