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管家就回来了,他告诉青云南鸿远家那几个人被杀了,还被挂在安城的城墙之上,不免又让青云南陷入了沉思。
白楼带着白衣女子来到白冠霖的房间,看着床上冰冷的尸体,白楼抱拳道:“大人这就是犬子白冠霖。”
白衣女子黛眉微蹙,因为床上这个人并不是幽冥山脉所遇到的白冠霖,这时她看向白楼面无表情的问道:“你确定他就是白冠霖,安城还有没有叫这个名字了。”
“大人这个绝对不可能,白某人只有这一个儿子,安城除我白家就没有再姓白了,除了我的犬子,更不可能有叫白冠霖的。”白楼斩钉截铁的说道。
白楼这时有点明白了,不过也没有多问,因为知道的多,问题就越多,一不小心就会被灭族,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就在俩人都在思考的时候,阿芳一下冲上前来,跪在地上哭道:“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还要回去照顾爷爷,求求你们了。”说完还不停的磕头。
白衣女子弯下腰,用手指挑起阿芳下巴,看着那梨花带雨的脸,意味深长的说:“你长的挺好看,不过你的命是别人说了算,不要把命交给别人,自己强大才能左右生死。”
阿芳听完白衣女子的话,松开了手,用手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白衣女子没有在理她,走出房间,白楼也紧跟其后,阿芳则被继续锁在房间,白衣女子淡淡的说:“白家主如果我发现你骗我,我必灭你全族。”
白楼听到白衣女子的话,连忙回道:“白某有一句假话任平大人处置。”抬头才发现白衣女子她们已经消失在院中。
坤寒水伸了一个懒腰,走出了药馆,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看着还有很多商贩在叫卖着东西,真是生活不易呀!然后深呼吸了一下,呼吸着晚上的空气,身心都舒服了不少。
坤寒水想了想也没有地方去,还是随便走走吧!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一个挂满了红灯笼,门口还站着姑娘,手中拿着手绢看着路过的人来回招手,嘴里说着:“大爷,来呀!哎呀!爷你怎么才来呀!”这里是男人的梦乡温柔阁。
走进温柔阁,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舞台,有七八个姑娘,一身红衣,脸戴面纱,扭动着肚子,修长的玉腿,引的台下的客官连连叫好,这时一个姑娘直接上前搂着坤寒水的膀子,坤寒水明显感觉到对方在用自己的手臂在她胸口摩擦,弄的坤寒水面红赤耳。
姑娘见坤寒水这种反应心中已是明白,挑逗着说: “这位公子,是不是第一次来呀!我叫红红,我来陪你好不好嘛!”
坤寒水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来到一个空桌子坐了下来。
白府“老爷,秦大师算说今晚子时适合下葬。”管家躬身说道。
白楼点了点头,然后睁开眼睛说:“明天卖掉白家所有的产业,准备搬离安城 。”
“老爷”白楼阻止了管家说话,继续说:“白家怕是有一场灾难,鸿远家肯定会来报仇的。”
酒过三巡,坤寒水有点上头了,温柔阁的这些姑娘看见这些年轻的公子哪能放过,将坤寒水搀扶到楼上包间,将衣服慢慢褪去,看着床上的坤寒水,放下了床帘。
青家青海鄂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露着凶光,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走出房间,向青云南的房间走去。
翻云覆雨过后,坤寒水也清醒了一点,看旁边累的瘫在床上的红红,坤寒水心想下次要少喝点酒了,然后穿好衣服,扔下一块黑晶然后走出了房门,刚走几步,就听见旁边未关房门的房间里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我跟你们讲,白家今晚要把白冠霖还有他那活老婆一起下葬。”
这时一个女子惊讶道:“秦大师,你又开玩笑了,白冠霖前几天才成亲,难道是阴婚呀!”女子这话说完,秦大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旁边几个女子似乎明白了,气氛瞬间有点压抑了。
坤寒水默默的下楼,走在空荡荡的街道,心中越想越好奇,这时看见一个要饭的小叫花正在墙角睡觉,走了过去,扔了一块黑晶过去,那小叫花感觉有人砸自己,就要开骂,是谁打扰老子睡觉,当看见那块黑晶立马跳了起来,然后跪在地上就要感谢坤寒水。
“问你问题,答上来就是你的。”小叫花看着手中的黑晶,连忙点头。
“白家有没有人出城,往那个方向去了。”坤寒水看着对方的眼睛问道。
小叫花想都没想回道:“白家人刚走半个时辰,好像是下葬,往城外走去了。”
坤寒水掉头就往城外走,小叫花跟在后面,坤寒水眉头一皱转头看向小叫花,小叫花咽了咽口水说:“我拿你一块黑晶,不带你去,我心里不踏实。”
“呵呵”坤寒水笑了出来,眼前这小叫花子还挺好玩,然后又拿出一块黑晶扔给了他,然后说:“不用你带,你继续睡觉吧!”
小叫花看对方又给了自己一块黑晶,眨了眨眼,可是对方已经消失在原地。
青海鄂轻轻推开房门,走过屏风,看着床上熟睡的青云南,把刀举了起来,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没有任何的迟疑,一刀刺向心口,就在这时青云南眼睛睁开,连忙用手臂阻挡,一刀刺在了他的手臂上,青海鄂看没有刺中心囗,连忙拔刀准备再刺,青云南然后一脚踹开青海鄂,青海鄂被一脚踹的连退好几步。
青海鄂一看对方已经醒,青府下人估计马上就会来,然后转身就往外跑去。
青云南想追,就在这时发现被刺伤的手臂有些发麻,伤口已经变成了黑色,暗道不好匕首有毒,马上运魂气逼毒。
这时管家听到动静带着护院都跑了过来,看家主正在疗伤没有说话,立马带人退了下去,到房外吩咐众人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留几个人在老爷房外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