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朱标风淡云轻的说完,蓝春却惊讶的感叹道:“好强大的心理防线啊!你可真是铮铮男子汉!”
这要是放在蓝春身上,不说为情所伤,也要心哀如死灰。
“走,陪我喝酒去吧。”朱标还是有些郁闷之类的心理吧。
“好!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蓝春点了点头,和太子同去,到了地方,蓝春才发现还是那潇湘馆,这地方是成皇家御用的吗?
蓝春这是第三次来了,不禁感慨,这地方还是不错的,比勾栏要雅些。
朱标进到地方,拿出的牌子比李忠的还要好看,可能是中p吧,这身份地位在这摆着,岂是无用?
进到一个小院子,蓝春发现李景隆,已经恭候多时了,朱标指了指,说道:“正好人多热闹,另外九江把话说开,免得和春弟有了隔阂。”
李景隆确实是蓝春算是在勋贵二代里玩的较好的了,像是常升和徐增寿也都是同一批的从孩童时期的玩伴了。
自从上次的潇湘馆事件,蓝春和李景隆互相都没有提这件事情,蓝春知道有内幕,可没想到,皇帝和太子都参与其中。
“春弟可莫要责怪我和殿下啊,其中基本都是陛下的手笔。”
几人坐下,李景隆说起了事件的起因。
“当天上午,太子殿下来人通知我,说燕王要离京了,设宴款待,让我连带着叫你同去。”李景隆说完,旁边的朱标也点点头表示认同。
“那空气中的那气息是怎么回事?”蓝春问道,那时空中都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
“之后就是不知为何,熏香中的催情的剂量怎么那么大,连我都中招了。”李景隆摊手示意自己也是受害者。
“可那花魁潇湘仙子怎么解释,怎么直接贴我身上了?”蓝春不解,这就有些针对了吧。
听到蓝春的话,太子朱标和李景隆对视一眼。
朱标不解问道:“什么花魁?潇湘仙子我怎么不知道?”
李景隆后知后觉道:“不是太子殿下的手笔吗?如此绝色佳人,不会是陛下派来的吧,那也太舍得了?”
说完羡慕的转头看蓝春,说:“那春弟你可真是大收获啊!”尽管李景隆见过的美人也有七七八八了,但那种一看就好生养的,还是勾人心痒痒。
蓝春呆滞的摇了摇头,说:“没有,我知道有诈,一根手指也没动。”
蓝春和李景隆同时一拍脑门,表示无奈。
李景隆不知是夸赞还是嘲笑道:“那蓝公子还真是坐怀不乱啊!”
天色已晚,月挂枝头。
此时,三人正围着一个长桌侃侃而谈,几个舞女上场跳起了舞,几坛子酒也摆上了酒桌,朱标示意随意。
正式酒桌酒坛是不会上桌的,如此还真是朱标想喝个高兴,那蓝春就要舍命陪太子了。
三人成杯成盏往肚子里灌,但蓝春还是留一手的,见朱标酒杯空了就往里添酒,不到半个时辰,朱标就喝的有些上头了。
话也逐渐多了些,说着心里的不痛快,“那些老夫子说的陈词滥调我真想都给他们劈了!我踏马一旦没心思学了,老古董们就仿佛是要亡了国一样,找母后告状!”
蓝春也只听听,但李景隆也跟着骂,因为李景隆也是跟着陪学过得,深受其害,两人都要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