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腐儒!就该都砍了!”李景隆仰脖子将酒喝完,又添满,发现没酒了,蓝春接过,示意自己出去再拿两坛子。
蓝春走出酒气弥漫的地方,不由得深深的吐了口气,这才理清了身上发生的事,心里的压迫也放了下来。
招手让一个仆役过来,问道:“你们这潇湘仙子在哪个院啊?”
那仆役奇怪问道:“什么潇湘仙子?”
蓝春说:“就你们这的花魁啊!”
仆役反而更奇怪了,说:“我们这潇湘馆压根没有什么花魁啊!”
……
蓝春回来后,手里提着两坛酒,李景隆责问道:“怎么去那么久啊?是不是酒量不好啊?”
蓝春看着两个醉鬼,解释道:“这镇馆的酒不好要,这才给讨来了,生怕喝的不尽兴!”
朱标点了点头,夸了句:“懂事啊!”
蓝春开始和朱标喝起来,你一杯,我一杯,朱标又唠起了心里话。
“天天在宫墙里面,也呆够了,明天就不再观政了,我给自己放两天假,明天你去给我找个能放松放松的地方去,我散散心,能不能做到?”
蓝春只当他是酒后胡言,哪有太子乱跑的,也当场应了下来,全包在自己身上了,肯定让您不虚此行!
几人继续喝,逐渐李景隆不胜酒力直接睡在了桌子上,朱标才喝舒服了,直接睡了过去,将麻烦留给了蓝春。
蓝春看着这两打着呼噜的人,也是无可奈何,只好花钱开了一间院子,再让人将两位爷洗的干干净净,期间这两人也是不带动弹一下的。
在将二人安排妥当后,蓝春
才睡了安稳,可没觉得睡了多久,天就亮了,不知谁家的狗狺狺狂吠,将蓝春吵醒了。
蓝春杀狗之心浓烈,提着佩剑就冲了出去。
谁知院子中朱标早早醒来,正是闻鸡起舞,乖乖,昨天还一副生无可恋模样,今天就如此自律了?还是一直都如此?那就更可怕了!
“不错不错,春弟果然也是如此自律之人啊!晨而习剑,雅量!”朱标误解,把蓝春当成同道中人。
蓝春尴尬将佩剑放回,扯开话题,说:“殿下既然已经醒来,那此等风尘场所,不能多待,咱们走吧。”
朱标点了点头,说:“也是,不然我好不容易立的风评别被毁了,那叫醒李景隆,咱们去下一个地方吧!”
蓝春不解:“下一个地方?还有别的安排吗?”
朱标不理解的看着蓝春,问:“你昨天不是说包在你身上了吗?酒后说的话,你忘了?”
有的人还真是酒后失言,俗称喝断片了。
蓝春以为朱标是胡言乱语,当时也只是敷衍,没想到朱标当真了,他也不能说是逗你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