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永不遂人心愿,接下来连着几日,余欣都会过来查白令的课业,搞得白令也不得不看了几本正经。
“扶风,你说,娘最近为什么天天来啊?”白令刚被余欣突击检查了一本军策,现在还心神惶惶的,那打磕绊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夫人也是一片好意。”扶风板着脸,一本正经道。
从她初见这姑娘起,这姑娘就一直板着脸,好似没个表情,真好奇她笑起来是个什么样。
“对,娘是好意了,我可累死了。”白令在椅子上翻了一个滚,翠柳在旁边笑。
白令想起这几天的疯狂抽背就累,不过眼下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要办,她已经好几天没见段惊棠了,她知道棠棠是来参加会试的,眼下,会试结束了,余欣对她的每日抽背也结束了,这下两人都有空闲,“是个见面的好日子啊。”白令低声说。
“小姐,你说什么?”
“没什么,翠柳,替我看好屋,我去去就回。”白令说完起身就走,连正门都懒得走,直接从窗口钻了出去,跨过屋外围着的金镶雕月栏,从二楼边缘一跃而下,宋阿嬷跑到栏边往下望去,就只能看见一道残影从园中窜过“唉,大小姐这身法不去练武真可惜了。”
“棠棠,你这酒可真是绝。”
“从巷间洒肆里弄的小酒。”段惊棠仰头倒了一囗酒,睫毛低垂,映下一小片阴影,“怎么这次不急匆匆的走了。”
“当然是没事了,我娘的每日一查也过了,就没什么拦得了我出去浪了。”白令抓了一把咸蛋酥花生,凑近了段惊棠。“我听说你会试举得了第一,你这前途无量啊。”
“又想什么鬼点子。”她可不信白令会好好和她道贺。
“嘿嘿,第一条任务就仰仗你了。”
“想的美。你这么强劲的身份条件不利用起来简直浪费——雲裳坊探查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它就一个普通卖首饰的地方,什么也没有,你怎么怀疑到那里的。”白令最近不仅要背课业,还得探察各式各样的地方,累的要死,没有点怨气是不可能的。
“光屏出任务了,就在我经过雲裳坊时。”段惊棠面前突然出现一面光屏,不断变化着,最后停下来时,光屏上停留在一幅满是压抑的图画上,上面写着雲裳坊,积分:?
“这是积分不定的意思?”
段惊棠笑笑,手指轻点着酒壶,“过几日,我要去亲自探探雲裳坊的秘密。”那日晚上,她可是亲眼看着雲裳坊的掌柜消失在坊里的。
“哈哈,选个时间,我也去,大概还有四五天时间,我就在这个世界成年,届时我就可以自由出府了。”
“行,那就一周后的晚上,在雲裳坊见。”
一周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反正白令是经历了不少事,她从未觉得办生辰宴能这么累,想当年她的生辰宴也就请几个亲近朋友欢快的吃了顿饭,哪像现在这样礼节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