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想到一个办法,看到长得水灵灵的绿枝我又不忍心了。毕竟是她的丫头,我要是真这么做了,她必然又恨我几分。好在我捉到一只鹦鹉。
她果然投降了,我听见她的大喊声音,施展轻功去找她。明明觉得很近,偏偏遍寻不着,还是那个水灵告诉我,她的准确方向。
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恨我。
我知道,她这段时候没有吃饱,没有睡个好觉,但是这不是我的目的,我只想她开口和我说话。
不管是说什么。
可是她什么也不和我说。
我只有在她吃东西时去讽刺她,我竟然渴求着她同以前一样和我斗个你死我活。
但是她没有。
只有在我见她不知道从哪里捧来的香喷喷的粥时我说她也不怕被人下药,她笑着回了我一句。
她还算委婉,没有以前那么直接。
我听了竟然有种欢喜的感觉,这代表着她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吗?
但是我面上装得很生气。
她不是不想再去走路了吗?我心里也在盘算着这两日就回去,我嘴里偏偏不说。
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土匪。
我辛苦战斗想要护佑她们的安全。她却……她竟然会轻功?
她要逃走?
我一分神被人砍了一刀,幸好我躲得快,不然整条胳膊就废了。
我飞身拦下她。
是我心里太乱,才致使两个水灵都落入那男子手中。
幸好我也抓到一个。
他说一换一,我几乎脱口而出换她过来,可是我又想到刚才的一幕。
她毫无留恋的飞身离去。
我要是把她换了来,我还要想办法去救另外一个水灵,她还是会逃走的吧……
我不敢赌。
我觉得她一定会趁机走掉。
我换下了那个水灵。
我也没有耽误,把两个姑娘安顿好了便追在土匪的后面。
只身入虎穴。
有人问我,被抓的女人和我是什么关系。又有人说,我真是艳福不浅,左拥右抱腿上还抱着一个,我没有反驳。
我想到一个说法,“如你们所见,被我换下来的姑娘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被你们带来的却是我最爱的小妾,只不过小妾娘家没地位,我恐她日后受夫人欺负,这才先换下夫人。这会儿来,我是要以重金赎回我这小妾的,还请去请个说得上话的当家的过来拿个主意吧,价钱随便你们开!”
我说完后,他们倒都是半信半疑的打着商量。
我心急如焚又不能催。
这时候有人问我,你家小妾什么身份?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问,还没有回答,那人又问说:“我看你说的你家的未过门的妻子和你那个小妾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啊,难道她们不是孪生姐妹?你家妻子又是什么身份啊?”
孪生姐妹……刚刚怎么没有想到。
我只好继续编下去了,“不是姐妹,没有血缘关系。未来妻子的娘家是当官的,我的小妾才是我的心头肉。不怕哥们笑话,这可不就是当初认错了人,所以才去提了亲,这才只好把心头肉屈居于妾室之位了,哎!眼瞎啊眼瞎!”
“嗯?当官的?什么官?将军府的?尚府的?”
“尚府的!你们到底要不要去叫你们老大!”我耐心已失!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等我再见到她忍时,她坐着的地面一大摊血,门边几个男子显然也是被吓着了,我抡起拳头打倒一个,那人说他只是踢了她几脚,可是她却流了那么多的血,我心如刀割。
她回了水府,她宁愿被某些并不待见她的人取笑,她也不愿意跟着我回王府。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她们的门,进出都上锁。
我只好爬窗户。
可是我没有想到,窗户竟然被钉死了。
我气。
假装走人。
果然听见她的声音,她叫绿枝给窗子加钉子。
我就问,你不会原谅我了吗。
她的声音是那样的凉,“除非河水西流,逆了冬秋。”
这样的恨,这种恨,这样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