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乎。”
南婉瘪着小嘴,“傅寒洲对别人都优雅礼貌,偏偏看我就跟看到了脏东西一样。”
“西装沾了一点点雨水,他要我赔八十万。”
“我送的矿泉水,他不喝,让他助理去买。”
“他凭什么看不起我?我做了什么?他那张嘴那么厉害,想怼可又怼不过他,我好难受,就没这么憋屈的时候……呜……”
她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哭哭唧唧没完没了。
鼻涕跟眼泪都擦到他袖子上了。
傅寒洲此刻却不觉得烦,由着她,甚至颇有兴味反问:“你怼不过?我怎么不觉得,是谁骂我加蓬咝蝰,谁想送我去局子,谁咒我是千年龟?嗯?”
最后那个尾音轻轻上扬,格外好听。
南婉吸了吸鼻子,认真地看了他一眼,但对于喝醉酒的人来说,看了也白看,还是不清醒!
“呜呜,老公,你每次都顶着傅寒洲的脸,我怎么敢亲你啊?”
“顶着我的脸?”
傅寒洲轻拧眉心,试图消化这句话的含义。
还没来得及捋清,就见她突然站起,把身上脱了一半的裙子全部脱下来,手还绕到背后,解内衣扣子!
“南婉,你等下——”
刚出声阻止,
却又见她红着脸,回了句——
“不等了,老公,我们一起洗澡吧。”
“……”
绝美的风光不给男人丝毫防御的时间,尽数涌入傅寒洲眼底。
他瞳孔一收,连呼吸节奏都乱了。
本来只打算脱她裙子,就像上次她在绑匪那受伤,也是他亲手脱掉了她外面那件脏兮兮破破烂烂的裙子。
从没打算脱里面……
结果她自己动手了?
傅寒洲仓促地背过去。
身后传来女人柔软委屈的声音:“老公,是不是连你也嫌弃我,不想跟我一起洗?”
“……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我连水都不知道开,我是不是很没用?”
南婉又想起白天刘导骂的那句“没用,废物一个”,悲痛上涌,把脱掉的衣服往外面一扔,蹲在大浴缸里掩面哭了起来。
“都怪我没用,多好的机会啊,呜呜……”
“啊——呜——”
嚎啕大哭的声音再次平添了几分燥意,傅寒洲喉结一滚。
顾不得更多,从柜子里拿了块浴巾直接往她身上一裹,遮住那些能让他自制力失控的风光后,利落地打开了水龙头。
热水咕噜咕噜涌入浴缸。
“阿贵,好多水啊……”
“最后说一遍
,我不是阿贵!”
“呜,我害怕……”
“……”
跟喝醉的她没有任何道理可讲,傅寒洲放弃了。
他一只手环抱她的腰,另一只手压了一团沐浴泡泡,在她细嫩的天鹅颈上揉洗。
然后是隔着那块浴巾,在她身上擦。
刚健有力的大手之下,女人的身体像棉花糖,又香又软。
纤细柔美的身子被他触碰时,红唇发出一丝丝舒适浅吟,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男人的自制力。
每一处肌肉已经紧绷到极致。
如果不是对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倒背如流,他真想直接在浴缸里要了她!
浴室里,灯光氤氲着暖黄色的水光。
时不时传来南婉娇娇的问话和浴缸里的水声。
“你不进来一起洗吗?水热热的,洗一洗很舒服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