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冷水。”
“那千万别着凉噢?”
“嗯。”
“你真的相信我没做过小姐吧?”
“嗯,相信。”
“嘻嘻,你对我最好了,我真的好喜欢你。”
她趁机在他俊毅的脸颊上“啵”了一口。
傅寒洲喉结上下滚动。
“老公,怎么不说话呢,还在不在?老公?”
“在。”
最后这个字从他嘴里发出时,已经喑哑得不像话。
显然已经是隐忍到极限。
南婉笑了笑。
洗完澡后,她被他抱上床,舒舒服服地进入梦乡。
机器人做的牛排,她无福消受。
至于傅寒洲,连着洗了四次冷水澡,天知道他整个晚上怎么度过的。
……
第二天大早。
晨曦的光芒打在南婉的眼皮上,她动了动,睁开眼。
呆滞地环顾一周。
傅寒洲的主卧和次卧天花板和吊灯设计上差别不大。
所以当南婉看到这熟悉、且更为奢靡的流线型天花板和多变体复杂结构吊灯,直接从床上惊坐起!
怎么又到傅寒洲家了!
该不会是自己喝醉酒,上了他的门?南婉断片了,根本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事!
更让她瞳孔炸裂的是,这次她连衬衣都没穿,身子光溜溜的。
她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迅速用被子裹着全身,双脚小心翼翼地迈下床。
这间卧室比她上回睡的次卧大很多。
衣帽间她倒是来过一次,跟走迷宫一样。
至于外面那个环形大阳台……她是不会傻到在19层跳阳台的。
所以唯一的出路只有那扇紧闭的房门。
南婉心提到嗓子眼,裹着被子亦步亦趋走向门背,小手从被子伸出,按把手
。
锁扣打开的声音很清脆,刚响起那刻,客厅方向就传来了男人略显慵懒的嗓音:“管家,去主卧看看,人是不是醒了。”
“好的,主人。”
听到这个,南婉心里一个咯噔,溜是不可能了。
她透过门缝小声道:“傅律师,不用看,我醒了。但我真不知道我怎么闯到您家的,还有……我……我的衣服呢?”
傅寒洲一夜的疲惫没缓过劲。
听到她最后那句恍若质问的话,不悦道:“烘干了,都在衣柜。”
“啊?衣、衣柜?”
她的衣服怎么跑到他衣柜里了!
按照他所说的去衣帽间,果然在挂满了造价上万的黑白灰男士衬衣西服的大衣柜角落,找到了她的裙子、内衣裤。
看到自己的内衣裤不合群地挂在傅大律师的衬衣旁边,她脸唰地一下红至耳根,鲜红欲滴!
这种事,连做梦都不敢想啊。
穿好后她站在门背后,拍了拍乱窜的心口,冷静,冷静,两秒后打开,脚下像是灌了铅,挪步,走到客厅。
大沙发上,有个枕头,还有毯子。
南婉看到了,不妙的感觉自脚底攀升。
她满心警惕问:“傅律师,昨天晚上……我是不是打扰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