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挞赶紧叫停,一边的雪见也不好意思地眨巴着眼睛。
“咦?你们两个人还不快点洞房啊?快回去!”欧冶子责备二人道。
寒挞吞吞吐吐地说:“我们是来陪着你的,那个洞房,其实我们……早就……”
“早就什么啊?快回去,快回去洞房,大喜的日子,不洞房做什么?这是最基本的礼节!快!回去!”寒挞的话还没有说完,欧冶子便推着二人,一直推到连铸剑山洞的洞口,然后挥了挥手,按了下旁边的机关,就这样将铸剑山洞的机关门关上了。
寒挞赶紧按了按山洞外的那个机关,可是怎么也开不了,看来是欧冶子从里面给锁上了。
“咦?今天的欧兄有些奇怪啊!“雪见挠了挠头,不解地看着寒挞。
“我怎么知道,他从昨晚就这个样子,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寒挞答道。
“嗯,那好吧。”雪见应答着。
“算了,不理他这个怪人了,我们先回去洞房!”说着,寒挞就抱着雪见,颠簸地跑着向铸剑山庄的居住地跑去。
雪还在飘着,滴答在了这片银色的大地上,本来它是安静的,可是却总是散发出那一阵阵酸涩,就像没有熟透的柿子,吃在口中,又苦又酸,令人难以下咽。
一回眸,卷起千堆雪;兰花指,却在心中留。还忆初见时素衣晖绣,只怪相遇已晚,你心早有所求。
“铸剑,唯有铸剑才能让我快乐啊,剑啊,剑啊,再过其实八日,我就等待你的出来,到那时我就凭借着寒冰剑,让我庄复兴,让我庄复兴,即使我不是个习武之人,就算剑送给了寒挞,但是铸剑的情感只有我自己懂,现在唯有铸剑才是我我一声的伴侣。哈……哈……哈……”
音调铿锵,声音洪亮,声如洪钟。就在这隐蔽的铸剑山庄的铸剑山洞之中,欧冶子孤独地挥舞着手中的铁锤发出了阵阵鸣响,火焰将她的面颊映得绯红,他站在炼剑池的周边,滴滴水珠落进了炼剑池,然后混着玄铁泡入清水的“呲呲”声,奏出一曲**气回肠的乐曲。
“寒冰剑,寒冰剑,待你出剑时,我把泣涕流,无意群芳妒,唯有你独尊。天下诸名器,皆都想你俯首称臣。”欧冶子满怀信心地将毕生所学的技艺和中记载的方式,努力着。其实他只是为了更好的去忘记,忘记这个让他心动的姑娘,不,现在应该是女人。
铸剑山庄内,寒挞和雪见挂起了高高的红灯笼,贴上了两个“囍“字,然后又点上了蜡烛,在这个夜晚,他们已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夫妻。
“寒挞,你说,怎么今天那个欧兄那么奇怪啊?我现在又想到他了。”雪见闭着眼睛睡在**说。
“我不知道啊,只是昨晚他喝醉了,我晚上才没有回来,也正好,你白天的时候来了铸剑山庄,我所幸就想到我们可以以他为做证人,替我们主持婚礼啊。”寒挞说。
雪见笑了笑:“你个机灵鬼,看现在我们有名有实的,不怕了。”
“你怕什么?”寒挞不理解地问雪见。
“怕别人说闲话啊,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了,就不怕了。”
“哈哈,我一定要练出一番功夫,保护你。”寒挞发誓。
“好啊,好啊,看你以后能不能保护我。”
“因为你的到来,我发现,如果我不能保护好你,我就不能作为一个好男人,现在我是你的夫君,我保护你是我的责任,在这动乱的江湖,什么东西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彼此都好好地活着。”寒挞顿了顿,但还是说了出来。
“你,寒挞,你知道吗?这些天在这个地方我发现了你现在对这把剑是如此的痴迷,这把剑有这么神奇吗?”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那本上写过,寒冰一出现,似乎要有一场腥风血雨,谁拥有寒冰剑,谁就能主宰苍穹。”
“我不要什么天下,我也不要什么主宰苍穹,我只想要和你好好的过日子,只想和你好好地在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过着平静的生活。我们可以离开中原,离开这个地方,去其他任何的没有人的角落。生儿育女,男耕女织。”雪见激动着说道。
“我要先替我们的父母报仇,为了你,为了我,这是我现在必须做的,该死的刘裕老儿一刻不死,都难解我心头之恨!”寒挞捏起了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墙上。
雪见看着寒挞本来嘻哈的面颊此时变得如此严肃,摇了摇头:“夫君,忘了吧。不要再执着了,这是我们的宿命,忘了吧。”
泪水缓缓滑过雪见的面容,湿红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眼前这个紧握双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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