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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要死!”我抄起桌子上的烛台对着那鬼脸狠狠一抽。
那张脸被我打得凹了进去,趁着鬼脸飞了出去,我赶紧喊道:“走!进里屋!”
爷爷这个四合院说是四合院,但并不是帝都那种传统四合院,类似清代比较阔绰人家的那种有会客厅,设灵堂供奉仙人,后面还有一排宽敞的屋子大号四合院。
我关上门,抓住脚下还插着一支香的香炉往门上泼,然后迅速在满是香灰的门上写。
又是一道封门咒。
砰dash;dash;砰dash;dash;砰dash;dash;!
“卢易,你这屋子备的防身的灰灰还真多啊!”邱斌还抓着那只烛台,“这烛台也是法器啊?你这一屋子都是法器啊?那你刚才拦我干什么?”
我没好气道:“要是一只烛台能收了它我用得着叫你们进来这里么?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帮我在屋子里找找黄纸和墨,什么墨都行,最好是朱砂。”
“好!”俩人也知道现在的形势严峻,忙答应道。
好一会,我手中拿着赤墨,看着对面两人,什么都有:冥币,油灯,红绳,毛笔,烛台,蜡烛,白幡,朱砂…;…;
唯独就是没有符纸!!!
我张着嘴,他俩摇头。
“没有符纸!?”我惊叫起来,“没有符纸要朱砂有屌用啊啊啊!”
“这灯我看着蛮屌的…;…;”
“这是引魂灯!做法事用的!”我一瞪眼:“你想用吗?”
邱斌连忙摆手。
门外鬼脸还在撞门,那一声声撞击好像一把催命的锤在我心头一下又一下,我记得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
“为什么不打电话叫古斜来?”
我登时一愣,对哦!古斜那么厉害!我连忙掏出电话给他打过去,但传来的却是不在服务区的忙音。
门上的香灰随着每次撞击一层层地被抖落,我顿时着急了,一急心里就大骂:古斜你个王八蛋!没事跑去那个山沟沟搞的老子快要死了。
“邱斌!割手!”我突然喊道。
邱斌一听很干脆地拿起地上那干涸的油灯用粗糙的边缘狠狠刮了自己包着纱布的手一下。
邱斌疼得呲牙咧嘴:“你为什么不割?”
我抓住他的手往门上印,邱斌倒吸一口凉气,我认真地告诉他:“因为疼!”
邱斌表情顿时变得很“握草”,还没等他开口吐槽我一把推开他,抓起毛笔,用赤墨在门上画咒,“周茗,去第三个房间那口缸里取水研磨朱砂,快!”
正在检查邱斌伤口的周茗慌忙点头,然后光着脚丫子抱起一大块结晶状朱砂跑过去。
邱斌一看,拉住她,脱下自己臭烘烘的鞋子递给她:“地上凉。”
周茗顿时有些脸红,还有些感动,说了句不用便匆匆跑走了。
我扔掉笔,“现在不是你情我爱的时候!这个咒撑不了多久!”
“什么情况?古斜他怎么说?”
“电话打不通,我们现在只有靠自己了!”我表情严峻道。
“啊?!”邱斌一愣,“现在怎么办?我听你的!”
“把鞋穿上,臭!”我皱着眉头一本正经道。
邱斌讪笑着穿上鞋子:“嘿嘿…;…;那然后呢?”
“我们必须做好完全,最好熬到天亮。”
“你就不能把它收了啊?”邱斌问。
“可以是可以,可是锁鬼净瓶在房,如果我们现在在房那还不用那么紧张!如果我们能撑到天亮,那就好办了!”
爷爷这房子坐北朝南,北边自是阳气汇聚的地方,天一亮,阳气从大门照进来,我就能借着阳光一举将其打散!
“现在可才八点半啊!太阳出来也要等到八点多啊!这十二个小时怎么可能熬得过去!我们现在去房啊!”
“房在西边!”我面带严峻道,“去房只有开门,你觉得我们开门,第一个撞见的是谁?”
“卧槽!”
“你去找只毛笔过来,跟着我一齐画!把每扇门都画上!”
“我?我也行吗?”邱斌一脸懵逼:“可是我不会啊!”
“我知道你不会道法,这种咒很简单,就是最平常的护门咒,只要是朱砂画上去的就能生效!”
这护门咒是在山村里每家每户贴的门神后面都画有的,也是我生门的法咒。
周茗惊奇地发现,这晶体状的朱砂沾水即化,轻轻一抹便融入水中。
“周茗!”我喊道。
周茗慌慌张张捧着朱砂:“来啦!”
我沾了沾朱砂,对旁边的邱斌道:“照着画,速度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