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远的动作因着这句话停滞了下来,脸上的笑容亦消失无影,微微加强了语声:
“不许胡说!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你决不会有事!”
咏灵抬起了头,质问他:
“那我为何要天天喝这些药?!”
昭远无言,为了减少她的担忧,这与她身世有关的毒,他从未打算要让她清楚明白。
咏灵看他神色为难凄楚,便也不再问了,转而微笑着道:
“哥哥这些日子在忙什么?今日小玉姐姐成婚,你去了吧?新娘子,可好看?”
“傻丫头,那新娘子岂是我能看的?”
他嗔怪道,同时眼神变得游离,最终化成了一声长长叹息,却又转而问她:
“灵儿,方才来时听你在念诗,你念的什么?”
咏灵扯一下嘴角,重新看向小池,幽幽出口:
“鸥鹭鸳鸯作一池,须知羽翼不相宜。
东君不与花为主,何似休生连理枝。”
司徒昭远闻之色变,硬着声音道:
“你怎能念这首诗?以后再不许念了!”
咏灵不服:
“那我念什么?”
昭远坏坏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