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要见过她的人,自然会想到性感妖娆。甚至,只要看到她,就会知道她是警员们描述那个人。
“磊哥,你说真有这种人吗?从七楼阳台跳下,还能安然无恙?”有个警员挂断了电话,边下楼梯,边向同事闻着。
“你这就没见识了,看过世界奇案大全吗?那里面不可思议的真实案件,可比这离奇,也恐怖多了!”
被称作磊哥的人,显然很乐意显摆,让那人好好努力破案,不要灰心。
他们匆匆下了楼,准备在附近搜查一番。
既然已经耽搁,让她有了逃跑的时间,那就不用在居民楼纠缠。
再说了,大半夜这样去敲门,人家不在家甚至不乐意开门,还能一家又一家地破门而入?
几个警员走在后面,收好了违禁枪支,抬着三具尸体,越打量越是奇怪。
“你看这个人的眉心伤口,精准狠辣的一击毙命啊!”
“那你看这个,后脑勺开瓢,简直是一顿没章法的乱砸。”
越想越迷糊,这些歹徒到底遭遇了什么,怎么反而被反杀了?
走到六楼门口,有人打开大门,对几人举报道:警官,先前楼上的住户不知道发什么疯,大半夜······”
说到这里,他才突然注意到警员抬着的尸体,后面的话当即噎回了肚子里。
“你楼上发生了命案,不过不要怕,歹徒已经被制服了。”
听到警官的话,那人吓得面色苍白,胡乱应了两声,就要关上大门。
“对了,你这里,没有陌生人闯进来吧?”一个警员想到逃走的红衣女子,出声询问道。
“陌生人闯进来?”那人听得心慌意乱,只觉得像恐怖电影一般,就有一个杀手潜藏在自己家中某个角落。
只等自己一个不小心,变态杀人狂就会冲出来,把自己砍成几段。
于是,他扭着一个警员不放,非要让他检查一番。
警员无奈,只得进去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吩咐他注意安全,警员就离开了。
“看来那个女人是逃脱了,没有藏在住户家中。”这个警察更加肯定了,加快了下楼的步伐。
时间回溯,红玫瑰跳下阳台后,反手便扣住了六楼阳台。
再缓了下坠之势后,她翻转身子,直接落进了五楼阳台。
一个轻盈翻滚,卸去大半冲劲,红玫瑰也是觉得摔得有些难堪。
要不是身下躺着个中年人,说不定还得撞到墙上。
甩了甩有些发疼的手腕,红玫瑰面色平静,无喜无悲。
从楼上跳下来,果然比从楼下攀爬痛苦。
“要是在五楼才扣住阳台,姐姐不摔死,手腕也该折断了。”
“小博博,好狠的心呐。”
红玫瑰一脸痴怨,眼中却跳动着复仇的火焰。
一手打造的荆棘之花,在陈博一人手下,近乎全毁。
红玫瑰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发现他裤子都没提上,某处正在风中瑟缩,陷入了软小状态。
甚至,在他的裤子和手上,还有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红玫瑰突然有些厌恶,一脚把他踹到一边,捡起了自己丢在此地的水红色手绢。
手绢所在之处,红玫瑰必至,将其取走。
因为,这是那个被自己称呼为妈妈的可怜女人,唯一留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