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文学

第33章 刀! (第2/2页)

“我。。。我只想帮助爹爹破柴。”聂风童稚的看着颜盈,憨态可掬,颜盈给他逗得不怒反笑。

毕竟,聂人王虽然令她失望,她还有这个可爱的儿子。

她轻挽着聂风的小手,道∶“我们莫要给你爹瞧见了,否则他又会训示一番,來。让娘亲來捡起它。”

刚要弯腰拾刀,却发觉此刀竟连自己亦无法举起;蓦地,一个沉厚的声音响起∶“别要帮他。让他自己收拾好了。”

说话的人是一长满须髯的男子,散发,体形颀长,身披褐色衣衫,外表看似是一个平凡的庄稼汉子一般,惟眉目之间散发着一股挺拔之气,整个人就如一头猛虎,猛虎中的猛虎。

“爹。”聂风叫了一声。

那男子原來是聂风之父,,-北饮狂刀“聂人王”。

聂人王扫视着地上残局,跟着侧头向儿子说道∶“我早吩咐你别碰雪饮;既然此番是你自己弄它下來的,这柄刀,亦必须由你亲自挂回墙上。”

“人王,风儿仅得六岁,怎有能耐将之挂起。你不是在说笑吧。”颜盈反问。“无论如何,身为男子,应该对自己所作的事承担一切责任。”

聂人王说着轻拍聂风左肩,问∶“风儿,你明白沒有。”

聂风似懂非懂,但目光中却流露着一种在小孩眼中罕有的坚毅之色,缓缓地点了点头。

“很好。”聂人王展颜一笑,继续道∶“你还记得我教你的冰心诀吗。”

“记得。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对了。冰心诀能使人心境清明,我只想你熟习冰心诀,不想再见你舞刀弄枪,知道吗。”

聂风不解地问∶“为什么。”

“小孩子别要多问,待你长大后,自然会明白爹爹的一番苦心。”

聂人王说罢转问站在一旁的颜盈∶“盈,你道是不是。”随即轻挽颜盈的手。她不知为何面露愠色,把他的手甩开。

聂人王的心略感不妥。

聂风却沒留意父母之间的变化,他只是定睛注视着雪饮,圆圆的眼睛彷佛在对雪饮道∶“雪饮啊雪饮。我一定可以把你放回原处。”

聂风虽然是这样的想,可是以其微末的力量,当真要挂回雪饮,却是谈何容易。

已经是第三天了,他仍是努力不懈地将雪饮提起,提至半途又不枝放下,一次接着一次,毫不间断。

颜盈慵懒地斜椅窗旁,半张娇俏凤眼,望着自己的儿子在这样那样,心中不禁感到这个孩子真是出奇的傻。

和他父亲一般的性子。

聂人王又到田里工作去了,他似乎乐此不疲;颜盈每天除了淘米做饭和打扫外,多半是无聊地坐於窗旁,怔怔地极目窗外,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

有些时后,倘若邻舍经过,都会有善地唤她一声“聂大嫂”,颜盈总是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笑容当然颇为生硬。

是的。她不高兴别人如此称呼她,她本应叫作“聂夫人”呀,如果聂人王仍然是天下第一刀客的话……可惜,聂人王已非昔日之天下第一刀客,她亦永不会是“聂夫人”。

“聂大嫂”三个字钻进耳内,真是每字如雷。

对其而言,农村的生活虽是平淡且不快乐,幸而她仍有聂风,这个孩子还是挺得其欢心的。

他和大多数的孩子不同。他不喜多言,也不会问一些令人无法解释的问題,不过最重要的是,他十分喜欢陪伴在颜盈的身旁。

这也许是天下第一刀客唯一不同凡响的遗传。

颜盈瞧见聂风忙得久了,不由得怜惜地道∶“风儿,先歇一会吧,别要给累坏了。”

聂风仍旧不愿中途放弃雪饮,答道∶“娘亲,我会的了。”

一面依然顽强坚持着,可是气息已越來越粗。

颜盈也沒动气,深觉这个孩子此番心力必定白费,纵然身为他的娘亲,亦根本不相信聂风可以办到。

然而她也太小觑自己的儿子了,如果她知到在过去数晚,每当夜阑人静之际,一个小小的黑影还在不断努力着的话,那么,她一定会大吃一惊。

就在第五天的早上,天未破晓,颜盈已先自起來,往厨中准备早饭。

当她刚从寝室步出时,她就发现了一桩奇事,不自禁地高呼一声。

只见雪饮已安然挂於墙上,颜盈不可置信地看着它,瞠目结舌。

聂人王也闻声而至,眼前情景亦叫他一愕。

夫妇俩面面相觑。

“是风儿挂上去的。”聂人王问。

颜盈摇首,道∶“谁知道。他那有此等能耐。”

“跟我來。”聂人王一面说一面和颜盈步进聂风的寝室。

昏暗的寝室之中,聂风仍然在倒头大睡,甚至适才颜盈的叫声亦未能把他吵醒,他看來极为疲倦。

聂人王细察之下,发觉儿子的双手早以擦破,显见是因为曾摔跌无数次所致。他将这一切看在眼内,忽然道∶“真是一个不屈不挠的孩子,”

“人王,你的意思是……”“是他干的。”聂人王脸上泛现嘉许的微笑,即使寻常刀客也不能轻易地把雪饮挥动,由此可知聂风的潜力深不可测。短短数日之间,竟然可以将雪饮挂回墙上,当中更曾因为气力不继而多番倒下,可是,他仍然能够站起來,再接再厉,实是小孩中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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