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最近又没听说,刘家村出了别的事,就猜测是不是刘彩霞的闹得。
王喆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懒散地回答:
“也没别的事,就是死了个小女孩,还没弄清楚是不是刘彩霞的原因。”
我听见王喆说小女孩的时候,心都跳了半拍。
那晚,来送珍珠的邪祟小女孩,我可没忘!
要知道,当初是刘彩霞把戏服送了到我手上。
按目前的线索来看,只有刘彩霞一个人知道戏服的事情。
可那个当珍珠的小女孩,却是在刘彩霞死后的第二天,就来问我收不收珍珠。
不对,准确地说,那个小女孩是在刘彩霞死亡的当天,就来找我了。
因为我去做笔录时,工作人员说刘彩霞是死在凌晨。
按照超过夜里十二点,就是第二天的说法。
这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是在刘彩霞死亡的当晚,知道了刘彩霞的死讯,并且拿到了珍珠。
可她是怎么做到?
要是用小女孩是邪祟,这个理由来解释的话
,也确实可行。
但我第一次见小女孩时,是早晨七点左右,那会儿是刚出太阳的时间。
关于邪祟怕光这个问题,我特意请教过王喆。
世上确实有怕光的邪祟,甚至有的邪祟可以在阳光下自由行走。
但有三个时段的阳光,是连阎王老爷都需要避一避的。
分别是: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和正午十分的阳光,还有太阳落下的最后一缕阳光。
可那个小女孩却没有避,不仅如此,就连我在刘家村见到它时,也是正午。
如果这个小女孩真的是邪祟,那它绝不可能出现在这三个时段里。
但它要不是邪祟,又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知道并且拿到珍珠?
想到这儿,我疲惫地叹了一口气:
“唉,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我妈的事。”
三天期限一到,我妈上不了岸,大家都得死。
到时候,这个小女孩的事,都轮不到我来解决。
我无奈的想着,就让王喆去帮我办出院手续,自己则先往当铺赶。
毕竟,我戏服还在当铺里存着,现在已经是下午七点。
要是去的在晚些,估计绣娘都睡了。
我回当铺拿到戏服后,就直奔刘家村。
路上都忙着赶时间,也没在意刘家村诡异的氛围。
直到我跟着老爷子发来的地址,走到一间小木屋前。
我看着这间和其他三四层小洋楼,格格不入的木屋,心里直发毛。
这件木屋又旧又破就算了,门口还挂了两盏红兮兮的灯笼。
而且,这间木屋似乎没有窗子,我从门缝里透出的光,判断出里面有人。
这会儿天已经黑了,风吹过木屋周围杨树,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
听起来像是,有人躲在黑暗中拍手一样。
我看着眼前这间,堪比凶宅的屋子,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咚!咚!咚!”
没办法,戏服今晚必须补好,否则我妈就上不了岸!
我刚敲完门,木屋里的灯就突然灭了,连门口的两盏灯笼也熄灭了。
这种情况下,我只能咬着牙,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有人吗?”
屋里很快传出了回应:
“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