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太后对她失望,给她送女人,再来一次去父留子。
里也写了,吕修远将原主藏于密室几月有余,一边日日与之缠绵,一边又发了狠的折磨原主。
每每与原主欢愉之际,他那双细长的眸子里,总是染着仇恨的情绪。
他到底因何会恨原主,里并没有写。
脖子处冰冰凉凉的,仿佛被一条小蛇缠上,覃可身体一个激灵,霎时回神。
发现吕修远的手已经松开了她的嘴巴,滑到她的脖颈处抚弄着,一下又一下。
看他那神情,似乎下一秒就要露出尖牙,一口咬断她的脖颈。
他的手跟里写的一样凉,与死人无异毫无温度,让人毛骨悚然。
药物作用下,让覃可身体里的热与这股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这冰火两重天的冲击中,她抑制不住地轻“哼”了一声。
那声音娇媚得不像话,太羞耻了,覃可脸颊更热了三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月光下,吕修远眸中嘲讽的笑意,被覃可看了个真切。
艹!吕修远肯定知道那杯茶有问题。
所以她刚刚抱他时,他就知道她中药了。
故意不拆穿,是想看她笑话。
可恶。
她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才想着来找腹黑狡诈的吕丞相薅积分。
明明坤衍和耶律鑫都在宁京城,去找他们岂不是更容易。
她后悔了。
就在她发愣之际,吕修远已经站直身体,手正在扯她腰间的玉带。
腰上忽地一凉,覃可只感觉一阵冷风袭来,方才惊觉腰带被人扯掉了。
吓得她赶紧拉好衣袍,防备地看着吕修远,“爱卿这是作甚?”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覃可的玉带绕圈,嘴角勾起抹妖孽般魅惑众生的笑,“既然皇上嫌弃太后送的人,那臣只好亲自帮皇上解毒咯。”
覃可感觉自己的三观碎了一地,这,这吕修远竟然想帮她在走廊上打飞机。
不是,她都没工具,如何打得?
裤子扯下来,她的女儿身不就暴露了,妈耶,真要命。
这男人真真碰不得,太疯了。
“孤听不懂吕丞相在说什么?”覃可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腰带,三两下系上,推开他拔腿开跑。
没跑几步又被一把抓住,吕修远指尖勾起覃可的下巴,笑了,眼神却是冷的,“皇上在怕什么?”
覃可拉开他的手,“不是,孤尿急,想如厕,孤,孤……”
覃可编不下去了,索性来了句“总之,爱卿就当今夜没见过孤 ”。
说完她就跑了。
望着覃可的身影越跑越远,最终融入黑夜,吕修远这才勾唇一笑。
这小皇帝如此不经吓,还想着来勾引他,有趣。
身后传来脚步声,吕修远嘴角放平,眸色一暗,立即警觉起来。
手一挥,袖袍中一把匕首“刷”地飞射而出,“砰”一声钉到对面的柱子上。
他大步走过去,取下柱子上的匕首,在手背上划了一刀,鲜血一颗颗滴到地上。
太后带着一群玉林卫大步走来,“吕相可看见皇儿了?”
“看见了。”
吕修远手握着受伤的地方,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滴落,看着太后不由得自嘲地笑笑,“这不,皇上伤了臣,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