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
许久以后。
宣月璃演戏都演累了,索性后背靠在墙边,任由她扎着烫着,完全不反抗了。
薛琴只当她是痛的麻木,叫不出声音来了。
她嘴角不禁扬起得意的笑容:“小贱人,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和我作对,真是不知所谓。”
说完,她吩咐道:“来人,给我提一桶盐水,一桶热水过来。”
宣月璃:“……”
靠!
这女人真狠!
她都有些替秦月雅可怜了,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母亲啊?
没一会儿,一位佣人一手提着一桶满满的盐水,另一手提着不断冒着热气的热水,放在了薛琴脚边,然后识趣地离开了。
薛琴从热水桶里毫无顾忌地舀了一瓢泼到了宣月璃的背上。
“啊!啊……”
宣月璃发出了史无前例的“悲惨”叫声。
光是听着凄惨的尖叫声,秦家所有佣人不禁头皮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狠!
秦夫人下手真是狠!
可如此残忍的事情,她却做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果真,最毒妇人心!
“啊!水好烫啊!求你不要泼我……”
“呵!蠢货!”薛琴无视她的求饶,像死人一样扫视了她一眼,嘲讽道,“还敢在我面前狂,就是要烫死你。”
宣月璃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薛琴一边欣赏着她痛苦的画面,一边饶有兴致地把一瓢瓢盐水泼在了她身上。
“小贱人,滚烫的热水品尝过了,是时候尝尝在伤口上撒盐的滋味了。”
瞬间,盐水渗透到了宣月璃被针扎的密密麻麻的伤口处。
宣月璃假装疼得牙齿都在打颤,其实什么感觉都没有。
不对!
要说感觉也有,那就是特别替秦月雅开心。
她母亲对她真是好,好到让她生不如死啊!
宣月璃用眼角的余光瞧着薛琴,暗暗在心底讽笑了几声:泼吧!泼吧!最好把家里所有的盐都用上!反正她一点都不痛,所有的痛苦折磨都会报应到秦月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