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顺着小路再次偷溜到墙角,一路上他们设下的陷阱,大多都被曹大佬霍霍了。
这期间曹大佬又爬了一次墙头,呆了不过十秒,他就纵身一跃,又跳了下来。
我:“怎么样?还有机会偷溜进去吗?”
他蹲下身来,指了指自己的后背,“上来。”
“干嘛?”这里还这么多人呢!这么明目张胆的秀恩爱不太好吧?
结巴:“我……我,我们就不用这这这……这样了,我们还……还是麻绳就行。”
黄郎:“去你的!这儿有你啥事?走走走!我们放风去!”
他们都走开了,我也就没那么不好意思了。我猛地往他身上一扑,淡淡的雪松香充斥整个鼻尖,肩宽腰窄,背起人来,满满的安全感。
……
从墙头往下看,村庄每隔三米就有一个壮年把守,估计连一只麻雀飞进去都难,更别说我们五个人高马大的人了……
曹邑:“你觉得我用辉夜将他们敲晕,系统会扣分吗?”
我:“要不等晚上再来试试?”
曹邑:“按照目前这个形势来看,估计就算是晚上,他们也会轮班把守。”
就在我们犯难之际,远处突然出现一声尖叫。
曹邑眼疾手快的将辉夜朝着那处一扔,宝剑砍断了陷阱装置射出来的箭,救下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
“小普京!你没事吧?”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婆婆担忧的喊道。
老婆婆看见墙头上的我们,指了指背上的一筐海鲜说道:“我们是住在附近的居民,谢谢你们救下我的孙子,这么多海鲜我们也吃不完,如果不嫌弃的话,就去我家做客吧?”
我们赶紧跳了下去。
不远处的黄郎等人快我们一步赶到,结巴昨晚海鲜吃多了,一闻见海鲜味就反胃,“不不……不用了,我我……我们……”
曹邑:“好啊!”“不过做客就免了,村民们好像并不欢迎我们,你和我们说说关于tir先生的事情就可以。”
老婆婆一听tir先生,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她的孙子小普京就不一样了,一听这名字眼睛都放了光。
“tir先生是伟大的预言家,老巫师还活着的时候,他就一直呆在老巫师身旁,替他传话,他是一个伟大的人!”
我:“你为什么说他是预言家呢?”
小普京口无遮拦,“村里出现扒皮怪之前,tir先生就经常梦见村里家禽被扒皮的场景,但是包括大巫师在内的所有人都不信。”
结巴:“照……照你……这……这么说,那tir先生岂不是……比比比你们的大巫师还厉害?”
小普京:“这不一样!tir先生是预言家,他甚至可以预言出村里会有多少人被扒皮,但是大巫师是解决办法的人。之前村子里出海的人就是大巫师要求的,那段时间扒皮怪果然就不见了。”
我记得那群烈士出海的时候,大巫师早就死了,人死了,还怎么给出解决办法?
小普京:“tir先生不光是预言家,还可以通灵!大巫师死后,只有他能听见大巫师的指引!”
我算是听明白了,大巫师生前人人敬仰,但是死后彻底沦为了tir先生的傀儡!什么大巫师的指引?这一切还不都是装神弄鬼的tir先生说得算?
黄郎,“tir先生能预言出村里有多少人被扒皮,难道你们就没怀疑过扒皮怪就是他?”
小普京一听这话,肉眼可见的不开心起来,一个外人居然敢诋毁自己敬仰的tir先生!
“哼!你是谁?居然说出这么愚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