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人互加好友后,陈御阳表示要去完成任务,便告辞了,临走的时候,唐悠悠还提醒了一句:“我有个大外甥,年纪差不多大,现在也在前线,他很好认,一身真三无双里面的吕布打扮的那个就是他。”
陈御阳表示知道,心说:“吕小布嘛,怎么可能不知道,凭借兜里那几百块都能不断地泡到白富美的选手,当年看剧的时候还佩服了好久。”
不过听这意思,这货是真的完成了梦想啊,想成为吕布一样的男人。
陈御阳摇头一笑,便不再多想,脚下蓄力,依旧是粗暴的弹跳而起,只给地上留下来大片的裂痕。
唐悠悠和关谷见此情况都不由得心惊。
“乖乖,这也太离谱了吧,难道他和一菲姐一样,也得到了超人血清?”唐悠悠不可置信的看着被陈御阳踩踏出来的裂痕,感叹道。
“死阔以!像一菲一样的厉害的男人,一定也可以在战场上开无双的!”关谷神奇有些羡慕的看着已经成黑点的陈御阳,感叹道。
已经冲上天空的陈御阳没管二人的感叹,极目远眺,远远地便看到一大片驻扎的军营看上去大概不到十万的样子,远没有他们所说的几十万的规模。
“莫非……是号称几十万?”陈御阳不确定的嘟囔着。
但是动作却没停,调整方向,对准军帐中央,以自由落体的方式,极速下降。
这回本来就是来威慑的,所以根本没有控制力度,就这样让自己从近万米高空笔直的向下降落,靴子的底部因为下降速度过快,经过空气的摩擦,已经起了火星。
普通材料所做的靴子很快便在空气的摩擦中灰飞烟灭。
嘭!
整个金人军营仿佛地震了一般,搭好的营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震所带来的冲击波冲的七零八落。
落地的陈御阳整个人都因为重力的关系扎到地里,双腿再次发力,让自己从深坑中跃出。
再次踏在地面上,陈御阳缓缓的抬起来头,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暴虐、嗜血的光芒,咧嘴一笑,声音沙哑的说道:“准备好了吗?”
话音一落,陈御阳便不再压制心中的那股冲动,在军营中肆意挥动右手,强横无比的凌厉剑气肆虐战场。
“看来贫道将这诛仙四剑和青萍剑封存在陈道友右手五指之中是正确的,看上去陈道友使用的还很方便。”
陈御阳体内,寄宿在陈御阳右手的通天教主用精神力跟其他寄宿者说道。
“哼,通天小儿,那是陈道友还没有记起如何运用我的能力,本座的毁灭之源灭杀这种生灵可比你的剑气快多了!”
一道不满的声音说道,正是在陈御阳左手的大道魔神之一,执掌毁灭之道的崩天道人。
“别吵,这几天我观察练霓裳那女娃,似乎很适合修我魔道,我觉得我们与其这样苟延残喘,不如在陈道友游历各界的时候,挑选一下适合自己传人,这样,我们培养的人不仅能替我们达成一些心愿,还可以报陈道友在无量量劫救下我等的因果。”
隐藏在陈御阳影子里的魔祖罗睺沉声说道。
而罗睺的这个建议得到了全体的认可。
他们这些人,可以说是上个时代人物了,经历过无量量劫,按照道之循环,他们本该灰飞烟灭,回归混沌,但是因为陈御阳的原因,不仅保住了洪荒宇宙,还在量劫中保下了他们,虽然现在的状态无法脱离陈御阳,但是起码恢复有望,也就是时间长些罢了。
但他们却或多或少有些执念,譬如罗睺,当年仙魔之争败给了鸿钧、乾坤和阴阳的三人联手,但是他并不认为自己的魔道输于鸿钧的仙道,不过是鸿钧那厮太过精通算计,自己着了道而已,于是,自创魔界,要成就不弱于鸿钧的紫霄宫红尘三千客的盛况。
至此,陈御阳体内的这些租户们,意见达成一致,让陈御阳帮忙挑选合适的传人培养。
再说此时的陈御阳。
不知为何,每次记忆碎片组合一次,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就会不受控制的迸发一次,杀戮,嗜血,情欲,都有。
之前一直都在用自己强大的理智压制住了,但是这些东西,越压制,反弹的时候也会越激烈,就像此时,看着上万金人士兵在自己挥舞剑气的瞬间被斩杀,他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看着已经大乱的金人士兵,陈御阳随手抓住一名抱头鼠窜的士兵,厉声问道:“你们皇太极人呢?”
那士兵一看正是造成这毁天灭地般打击的人,惊恐的瞪大眼睛,叽里咕噜说一大堆,但是陈御阳没听懂。
不耐烦的手指用力,这名士兵的脑袋就耷拉了下去,显然已被掐断了脖颈。
终于,在随手掐死九个士兵的时候,第十名士兵很幸运的会说中原话,“皇太极今天一早就去带一队人马探查明月峡的路线去了,还未归营。”
听这人说完,陈御阳也不废话,既然主帅不在,那就将这些金兵杀个干净吧!
于是,陈御阳随手将这个人往后一抛,在惊呼声中落地,被摔成肉糜。
半小时后,陈御阳在附近再也没有感知到活着的金兵了。
光脚踏过流成小溪的血水,陈御阳心情愉悦的向着明月峡方向走去。
…………
从金国军营到明月峡的路上,皇太极所带领的千人骑兵此刻也如临大敌。
盖因他们对面是一个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画戟,坐下嘶风赤兔马的武将,单枪匹马,横在整个骑兵队的前方。
虽仅有一人,但却气势滔天,那睥睨天下的霸气让皇太极的千人骑兵不敢轻举妄动。
“前方来将可留姓名!”皇太极这边,一个偏将接到皇太极的示意,上前喊话道。
只见那人并未搭话,只是手中所持方天画戟缓缓抬起,遥遥指向皇太极,挑衅意味不言而喻。
“哼!放肆!”那偏将怒哼一声,便策马架枪,冲向那人。
战马交错,那人身下枣红马纹丝未动,方天画戟上的刃口却沾满了殷红的血液。
窟通一声,
已在那人身后的偏将栽下马去,胸前铁甲已被完全斩断,漏出里面深可见骨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