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今天一整天看着都心绪不宁的。”
顾流云趁着做作业休息的空闲，趁着两个人出去买东西，主动询问起闻清许的状况。
她知道他看上去很聪明，学习也好，但他处理不好自己的感情。
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作为伙伴，要是能帮帮他，对顾流云自己也是有好处的。
商人嘛，总是无利不起早。
闻清许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遇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顾流云若有所思，又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闻清许：“人可能会有体香，但是在alpha和ga的世界里，信息素的味道更强烈。
对我们来说，通过味道辨别人，第一就是信息素，其次是香水、各种沐浴露、化妆品的这种香味。
你说的这种体香，可能因为我还没有喜欢的人，反正我是没有闻到过。
哎，清许，你不是ta吗？”
闻清许郁闷地点点头，他不可能闻得到林鉴影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所以他才会认为是体香。
“那就肯定不是信息素了，也许是平时林鉴影出门都会喷香水，见你的时候反而觉得很舒服，没必要刻意打扮呢？别想太多了。”
顾流云给不出更合理的解释，只能趁机宽慰闻清许别放在心上。
最起码目前她还没听说，林鉴影能喜欢谁喜欢得这么快。
闻清许也想放宽心，可是脑子里的想法不受他的控制。
因为这个发现，昨天晚上他睡在林鉴影的身边，都没有睡好。
“鉴影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闻清许换了个问题。
顾流云实在是不愿意回想起那个恶心的味道，alpha之间的竞争永远不单单存在于能力上。
他们本质上就不是能够共存的群体。
但看着闻清许实在好奇的脸，顾流云叹了口气，努力回忆那天的气味。
alpha会对其他alpha的味道本能地厌恶，因此他们闻到的气味会强烈很多，会演化成一种难以忍受的味道。
但如果非要去判断味道的话……顾流云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瓶木质香水，对着闻清许面前的空气喷了两下。
“这种木调香水，跟他的味道很相近，但是也不完全一样。
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一种植物的味道，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帮你查一查。”
“不用了……”
闻清许垂眸，看着摊满了图纸的桌面，情绪无可避免地低落下去。
“我又闻不到，我只是好奇，想要闻一闻。”
这香水跟他在林鉴影身上闻到的味道一点也不一样。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想他了，不然你以后只会越来越在乎他，万一他真是不喜欢你，你岂不是连走出来都做不到了？”
顾流云摆了摆手，只觉得晦气。
她不懂明明是ta的闻清许，怎么跟ga一样多愁善感，整日里胡思乱想的。
“嗯，没事，我们继续吧。”
闻清许重新拿起笔，继续完善他尚未完善的部分。
三周的时间，四个人敲定下来五张不一的设计图，因为他们只包揽了其中的一个部分，因此所需的时间并不是很多。
他们放在一起准备挑选一张，最后却在两张之间犯了难。
“既然决定不了，我就拿回去给他们看看，我们等等结果，确认了就让他们直接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