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呢?我是怕校长难做,毕竟她说你是我哥哥的。”赵思甜可拧不过叶建军,打算用怀柔政策。
“哥哥就不能扛妹子吗?我就扛能怎的。”说完伸手抓住了赵思甜就把她放在了肩膀上,不过没让她骑着,是在肩膀上坐着。
惊叫过后赵思甜知道了,和现在的叶建军说道理没用,他还年轻,有点愣呢。
然后就感觉对方如同一个套马杆的汉子一样,疯癫似的向前跑。
所以说他是个糙汉子了,恐怕一时半会也成熟不了。
赵思甜几乎把他的头发都给薅下来了,脑子还有时间想着这男人的头发丝还真硬,不然的话都被自己薅下来说不上多少了。
好不容易出了苞米地,她的发型都快爆炸了。
叶建军还顺了两岁地头的苞米,说要回去给她煮着吃。
“咱家地里自留地有,你被别人的被看到怎么办?”赵思甜腿还直突突,但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多害怕。她对这个男人,有着极为奇怪的信任。
“自留地里的苞米都老了,我怕你吃了都消化不了。”
叶建军撸了一下自己媳妇儿的头发,虽然表情恶狠狠的,但是眼神却非常宠溺。
赵思甜上辈子就老实,虽然这辈子打算做一个非常厉害的女人但仍然得小心翼翼的,伸手戳了他一下道:“那快把苞米藏起来,别让人看到了。”她不想他出事儿。
前世,这男人因为不被别人喜欢,在屯子里经常就被误会。因为他也不稀罕解释,不是说他偷人家东西就是说他偷人家小鸡,最后似乎都能找到是别人做的。
就算如此,也没有人为他说话。反正这件事儿不是他做的别的事情也是,如此他到最后离开了,这污水也背了不少。
赵思甜想让他的名声好些,不想让他总被别人误会。
“看到了还有人敢上来问我呀。”叶建军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把苞米掰了叶子,揣在自己裤兜里了。
两人一起进了村,一边说笑一边你打我我打你的,看起来就很有爱。
现在这个时代比较严谨,别说是他们这种刚结婚的了,就算是结婚两三年的走在一起都是隔着十米或八米远,还没有人如他们这么近乎呢。
大家伙看到不由投来了看新鲜物色的目光,倒也不是鄙视,毕竟人家是两口子不是外人。只不过是心里有点羡慕人家两口子相处的这么愉快,他们的老爷们(老娘们)可不这么热情。
可是有人不舒服,王大成就黑着脸拎着兜子走了过来。
他先看了一眼赵思甜道:“你竟然去读了?确实很有想法。毕竟读了就有更广阔的天地了,可以离开这个大忽悠。”
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欠揍呢,他以为他是谁跑过来管闲事儿。但是这大忽悠指的是叶建军吗?
这大忽悠一词儿是从哪里来得来的呢。
平时他们不都喜欢管叶建军叫叶老虎吗?怎么突然间又成了大忽悠
叶建军也觉得这个称呼挺新鲜,冷声道:“你说谁大忽悠呢?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说我?”
这表请,这语调,就不象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