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顾愿父母和离之后,事情仿佛尘埃落定了一般,韦夫人不再闹和离,但是和韦老爷相处中多了些别扭。
顾愿又开始来韦府住下,而且每天乐呵呵的,没有前段时间愁眉不展的样子。
已经入秋,天气慢慢转凉,春晓畏寒,穿着蓝金绣花包边裙,手腕和脖子都给包得严严实实。
她看着一身淡绿抹x薄纱裙的顾愿,肩膀连同x口都暴露在凉风习习的秋风中,她关切的问道:“愿愿,你冷不冷。”
顾愿捻着还挂有新鲜露水的秋菊,一片片往竹框里揪下花瓣,哼着小调头也不抬的回她,“不冷啊,我t热,你0,我手心热乎乎的呢。”
春晓伸出自己冰凉的手贴过去,果然热乎乎的好舒服。
她回来这边住已经有几天了,春晓刚开始还怕她是在强颜欢笑,都不敢问她父母现在怎么样的情况。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确定她是真的没啥,相反每天眉飞se舞的,乐不思蜀的样子。
此时,春晓才鼓起勇气问她,“愿愿,你爹娘?你家现在怎么样……你……”
顾愿捻着花瓣的手稍稍停顿了一会儿,随后又恢复成漫不经心的样子,“就和离了呗。还能怎样。”
“啊……”春晓怕是提起了她的伤心事,正慌乱的想安慰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愿看她一脸愧疚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来,“哎哟,你放心啦,我爹他是罪有应得,没了媳妇活该。现在转了180度的x子,在si皮赖脸的追我娘呢。不过我娘没搭理他,我外祖母他们在给我娘相看新夫郎呢。”
“啊,这样子啊。不过你怎么那么淡定,你娘和你爹……”春晓不明觉厉,原来这就是所谓的nve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啊。
顾愿揪完了那一束秋菊,又拿起一把继续揪,“不淡定能怎样,反正他俩和离了,依旧还是我爹和我娘,这层关系不会变。而且我也想看看我爹那个古板腐朽的老古董,主动追人会是什么样的。”
“至于我娘,她原不原谅我爹都无所谓,只要她以后的日子开心舒适就成。”
“行吧。”春晓懵懵的点点头,加快了手里揪花瓣的速度,要趁着待会儿的日头晒g水分,这些要做成菊花茶的。
夜晚的温度白天要凉上许多,春晓躺在软厚的羊毛被褥里,身后的人暖暖的x口紧贴着她的后背。
韦上元把她冰凉的双脚拢在腿弯暖着,手臂从她的肩膀底下穿过,将她搂在怀里,热烫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给她暖手。
房间里的檀香味儿和桂花香,莫名中和得很好,春晓觉得很助眠,加上他暖炉般的身子,暖得她困气上头,不停的打着呵欠。
韦上元还在絮絮叨叨,委屈的诉说着,她这段时日因为表姐来又冷落了他的不满,说着没有她的夜晚他是多么的苦冷难熬。
说着说着,韦上元还忍不住戏jg的假装拭泪起来,可怀里的人却没有半点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探头一看,小小的人儿已经睡着,侧过身子的脸蛋压在他的胳膊上,脸颊的r00挤得微微凸起,微微张开的小嘴像只小鱼儿,可aisi了。
韦上元给她顺着长发哄睡,双臂紧紧搂着她,没过一会儿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春晓又一次在摇晃的动静中醒来,她捂嘴打着哈欠,r00未完全睁开的眼睛,突然感觉躺着的地方有些不对劲。
她睁开眼睛,果然又是在马车里。
因为入秋,那最大的马车里又换了装饰,棚顶的薄纱换成了毛毡,底下铺的厚厚的羊毛毯,窗口那里也是用的羊毛绒做的卷帘,门口的珠帘也换成了羊毛毡,防风很厉害。
春晓头是靠在他的大腿上的,拭去因为打哈欠而溢出的生理泪水,因为刚醒,语气有些含糊,“少爷,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韦上元看到她醒来,拿过一旁的热帕子给她擦脸擦眼睛,温柔的问道:“醒啦,去容县,饿了吗?瓦罐里煨有粥,我们吃点儿?”
春晓从他怀里起身,这还是她穿进来之后,第一次去到新地图,有些兴奋,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去容县做什么,是去玩吗?还是谈生意。”
韦上元从瓦罐里倒出两碗粥,端放在小桌子上,拿起帕子净了手,才回答她。
“去容县看丝绸,那里是有名的丝绸之地,带着祁掌柜去学习顺便进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远不远啊,”春晓张口吃下他吹凉的粥。
“很远,差不多一个月路程,那边温度扬州,要高许多,所以不怕到了之后会寒冷。”
“哇偶,真好真好。”
春晓兴高采烈的样子被他看在眼里,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ga0得好像韦府有多压抑一样,让她听闻去新地方就这么开心。
“你别误会啊,我不是说扬州不好,就是去没去过的新地方,觉得新奇。”
他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双眼含情的看着她,“吃粥,吃饱饱,好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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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外,号外,老韦的茶艺开始出现人传人现象,相信未来会很快蔓延???
呼~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紧张si我了,今天真是生si时速,头一回打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