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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妮莎被绑缚在轮椅上,她的悲愤和怒火浮于表面,琥珀色的眼睛一片冰冷。
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将成为菲斯克的软肋、菲斯克的掣肘——她知道那个男人有多爱她,他们本该是这个荒诞世界之中唯一相伴的彼此。
正如高夫人的评价。
“她改变了你,菲斯克,你不再是拥有绝对意志的人了。”
但她的身后是铁袖之鹰,第伯戎撕掉了她嘴巴上的胶带、摩顿卸掉了她的下巴,令她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不留一丝破绽。
……她被绑架了,被一个虚伪的一个该死的疯子。
这时,刚刚离开的第伯戎却突然再次现身。她的神态虽然依旧冷淡精明,但表情却难掩扭曲和亢奋。
像一条嗅到了血腥气的狡诈毒蛇。
“我们继续聊,菲斯克夫人。”第伯戎随手拖过一张椅子坐下,优雅地交叠双腿,手掌搭在膝上:“啊,抱歉,应该称呼你为凡妮莎……毕竟你还没有冠上他姓氏的资格呢。”
“我对他并无价值。”凡妮莎没有理她的话:“但如果你真的要逼迫我出席那可笑的婚礼——”
她的神情凶狠而坚决:“我就死在那里,让所有人都看到第伯戎的董事长因政治斗争而逼死了一个无辜的女人。”
“法律会惩治你,”凡妮莎接着说:“你知道有多少人正紧盯着你的位置。”
“……”第伯戎笑出声。
然后她伸出手,掐着凡妮莎的下颌扳起她的脸、强迫她半闭上嘴巴。
“无辜的女人?”第伯戎冷笑起来:“凡妮莎,你的双手真的干净吗?”
“难道你未曾享受过犯罪帝国的供养吗?你未曾下令除掉对金并不利的人吗?”
“你满手鲜血,却坐在这里和我谈法律与无辜。”第伯戎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凡妮莎,你在害怕吗?”
“害怕参加婚礼的人是金并,还是恐惧于出席的是他派来的杀手?”
……凡妮莎非常清楚不会有杀手——盲目的爱保证那个男人不会伤害她以保全自己。
但她依旧做出了非常逼真的恐惧模样,就仿佛她真的被吓到了一样呆滞而惶恐。
她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两双同样冷静、锋锐逼人的眼睛正彼此对视——最后还是凡妮莎率先打破了这场对峙。
“不,你不会这样的。”她露出一个隐隐得意的笑容:“因为夜魔侠不会允许你这样做,他拥有一个高尚的灵魂。信仰是枷锁、也是拴住疯狗的绳子,如果你还想获取他的欢心,你就不能跨过那条线。”
凡妮莎的语速开始加快:“爱上那种理想主义者很辛苦,你呢?第伯戎,你要舍弃什么才能……”
“啊。”第伯戎面色古怪地打断了她的话:“这个倒是不劳你费心。”
“因为我恰好正打算甩了他。”
凡妮莎的笑容凝固了。
凡妮莎:“……?”
所以纯情菲斯克才是你们这群混蛋阔佬中的那个异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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