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竹问这句话就是故意恶心她,故意提醒百里靖淮的。
顾清灵听出了李雨竹的用意:“那李大小姐是希望他得逞呢,还是不希望得逞呢?”犀利的眼神朝她看去。
李雨竹装作无辜:“妹妹说的是什么话,我只是关心下你,可别误会了。”李雨竹当然希望她有什么,不过李雨竹肯定的是没什么,她就是装绿茶,恶心下百里靖淮、顾清灵。
李清源赶紧解释:“灵儿妹妹当然不是你想的那种,她并没服用多少,后来也是顾婶子他们送灵儿妹妹来医馆的。”
李清源眼睛都快瞪瞎了,李雨竹就是装作没看见。
“那就好,那就好。”李雨竹的假装一脸关心模样,着实令人恶心。
“你们先吃着,我去会客厅等张海叔商议作坊的事情。”顾清灵不想在这影响家人吃饭。
“灵儿你先去,我吃好马上过去。”顾承恩大概知道他闺女的计划。
“爹你慢慢吃,我们先商量下图纸。”顾清灵带着百里靖淮他们去了会客厅。
顾清灵和李清源探讨作坊的细节,不久张海叔也到了,顾清灵简单的说明了些情况,在他们原来的老宅那边加盖一个轮椅的作坊。
老宅里暂时用临时作坊,同时后面加盖大更大的作坊,图纸顾清灵又给我张海几个新的物件,婴儿床,摇椅,衣柜。
待经营起来,后续不断推出新的物件。
“灵儿,你们商议的怎么样了?”顾承恩问着。
“爹爹,这个是我与杂货铺佟东家签的肥皂分成协议,每个月去取一次分成,这个是作坊的启动资金,这些你拿着。”顾清灵递了过去。
“给爹干什么,放你那就行。”顾承恩推一下顾清灵,没有接。
“爹,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这些事情就交给你,我好安心带孩子,你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是你受伤,我替你代管的。”顾清灵没有说她要去帝都的事情,她要让李雨竹白努力一场。
“那好,爹来操心,你好好带孩子。”顾承恩接过图纸和协议,放进了怀里。
“剩下的你们三个商量吧,我有点累了,回房间待一会。”顾清灵应付了这么久,她已经开始头晕了。
“快去休息。”百里靖淮赶紧让顾清灵回房休息。
“好。”跟大家打好招呼,顾清灵便朝着她房间走去,原本还头晕的感觉,越走越清醒,到了房间彻底没了头晕的感觉。
顾清灵回想,为什么会在会客厅头晕的那么严重。
“夏兰,你说我为什么在会客厅头晕,回房就没事。”顾清灵有点疑惑的问。
“小姐,你稍等,女婢这就去会客厅看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夏兰独自去了会客厅查看有什么可疑的东西,看了一圈也没发现到底什么东西不对劲。
“小姐,奴婢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倒是那两盆绿植奴婢没见过是什么品类,要不先把绿植抬到院子外面晒一晒。”夏兰见过深宅大院的肮脏手段,很多隐匿的无处个危险的存在,她要替小姐解决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必须小心谨慎的排出一切危险。
还没等她发力,她家小姐就立了起来,发现了端倪。
“对了,你去把花盆换下来,看看花盆里有什么东西。”顾清灵看的宫斗剧也不少,什么花盆里藏东西,植物相生相克啊,她见多了。
“是小姐。”夏兰等一众人都走了,悄悄的把花盆移到后院无人地方,开始换花盆。
“果然,真被小姐猜中了。”夏兰赶紧把麝香包好,把花重新装入花盆中,悄悄的把花放回的原位。
夏兰把麝香悄悄埋在了山上,回来和顾清灵说了事情的经过。
“呵,这个李雨竹真是用尽心思让我不痛快啊,你给我等着,你不是想抢我男人吗?那我就给你找个好男人嫁了。”顾清灵微眯着双眼,一定要让她知道得罪她的后果。
“小姐要不要告诉王爷?”
“不用,我自己收拾她就行,我们女人之间的事,他一个大男人不好插手。”顾清灵可不想一下子让她那么痛快难受,要让她翻来覆去的用一生来难受。
此时的百里靖淮正看着暗卫带回的手指:“你去把这东西放到顾老太的枕边,等她醒了就能看见她宝贝儿子的礼物了。”
百里靖淮不冷不热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
“主子,那个顾老大在四处找关系,打算赎顾老四出来。”暗卫如实禀告。
“你吩咐下去,我们走之后,那个顾老大不留,顾老四打断腿扔回来,让她娘好好照顾。”百里靖淮让她尝尝亲儿子断腿的滋味。
暗卫得了指令,闪身消失在原地。
这边的顾清灵休息了会,把家里人都召集在一起,说了她要去帝都的事情。
顾承恩和陈氏死活不同意。
“你月份马上就要生产了,要走那么远的路,中途要是有什么意外,怎么办?”陈氏着急的说着。
“娘你放心,我路上带着稳婆,不会有事的。”顾清灵认真的安慰着。
“不行,娘给你去,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陈氏赶紧就要去收拾衣物。
“娘你忘了,你也怀着呢,原本我是打算让你和爹都去的,后来知道你怀孕,就放弃了这个想法。”顾清灵认真的分析。
前三个月是很不稳定的时候,最容易出现意外,所以必须要格外小心。
“这次是皇上召见,不得不去,我要是生完再去,还要坐月子,以后更不方便。”
陈氏抓着顾清灵的手不放:“可是你一个人,娘怎么放心的下。”
陈氏也格外重视这一胎,所以她左右为难。
“姐,我陪灵儿去吧,这里我最适合陪着灵儿去了,刚好我也提前熟悉下场地,明年春天下场,在帝都参加最后一轮笔试,我去最合适不过了。”舅舅陈正卿认真的说着。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我担心灵儿生产。”陈氏担心顾清灵生产遇到危险,怕这次的离别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