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
原来的第一名媛沦落为明码标价的货品,攀上霍树言之后又突然消失,本以为她要飞上枝头,可却没了动静,霍树言依然携带不同的女伴出席活动,身边却不见俞楚习。
现在,又爆出霍树言有未婚妻,还是李家二小姐,整个李家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
俞楚习的名字也就很少被提及了。
而此时,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好好睡过觉的俞楚习又是在一阵吵闹声中醒来,昨晚被折腾的就够晚了,早上还要被吵醒,她烦躁地打开卧室门,就看到楼下一个18、9岁的女孩正在正在摔东西,客厅中的花瓶和俞楚习四处搜罗来的小玩意儿被砸的七七八八,零落一地。
佣人围在一边,不敢上前。
“李希惜,你发什么疯?”俞楚习皱了皱眉,明艳的脸上尽是不耐。
李希惜,李家二小姐,整个李家上下三代唯一的女孩子,向来娇宠,不仅如此,还是霍树言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一个李家就可以在辰市呼风唤雨,更别提枝叶庞杂的霍家了,如此一来,李小姐在辰市可谓风头无两。
但现在李小姐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开口就是破口大骂,“呵,俞楚习!你要不要脸啊你!住在别人家里当见不得光的情妇你要不要脸啊你!”
未婚妻和情人共处一室,就不常见,这情人还堂而皇之的睡在主卧,李小姐不生气才怪。
看到这气急败坏的样子,俞楚习反而笑了,“李小姐,这是我的家。是谁死乞白赖非要住到别人家里呀?”
“你的家?俞楚习,你怎么说的出口!霍树言是我的未婚夫!我的!”
俞楚习觉得累了,这一个月以来,这样的戏码每隔一阵就要重现一次,近日更是频繁,如果说原先觉得有趣,配合着小姑娘玩一玩,现在,她已然厌倦了。
“李小姐,这样的话,你去和李家说、和霍家说,或者和霍树言本人说。但,不要和我说。”俞楚习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楼下的女人。
“要和我谈什么?”淡漠的声音在客厅响起,霍树言晨跑回来,几缕湿发让他不似平常那般气场大到不敢接近,这样的霍树言是李希惜没有见过的,她难免有些心潮澎湃,但想到楼上这个女人!
她搬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树言哥哥每夜都和她在一起,她也曾经蹑手蹑脚走到他们门外偷听,里面传出的呻吟声和低笑,让她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面红耳赤。
思及此,李希惜有些委屈地说着:“树言哥哥。”还直接挽上了他的胳膊。
霍树言任由她挽着,只是看着这满地的狼藉,淡淡地问:“谁弄的?”
佣人低头不敢说话,李希惜倒是娇嗔地哼了一声,说:“俞小姐可能有什么不满吧,早上起来就把客厅砸成这样了。”她还指了指在二楼的俞楚习,“喏,她现在发泄完了,又要回去睡觉了。”
俞楚习有些想笑,看着楼下滴溜溜转着眼睛撒谎的李希惜,心想这大小姐果然是被家里人宠大的。
“哦?”霍树言眼带笑意,看着楼上一脸起床气的女人:“是欲求不满吗?”
李希惜说了那么多,他似乎只听到了不满二字,还添油加醋变成了令人遐想的“欲求不满”。
李希惜说了那么多,他似乎只听到了不满二字。
就算没化妆,俞楚习依然唇红齿白,她妩媚一笑,倚着栏杆单手托着脸颊,几丝慵懒,“家里来了外人,已经好久没有在…”她的眼神看向沙发,轻轻咬了咬舌尖,“所以看着心烦,直接把客厅给砸了。”
李希惜感受到自己身边的霍树言突然有了侵略性,他的眼神如狼一般看着眼前的女人——俞楚习。
就算没经历过男女之情,李希惜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整个人更是恼怒。
“俞楚习!当着这么多人,说这种话,你有没有一点羞耻心!还有!请注意你的言辞!谁是外人!”
“李小姐是嫌我的话说的不够直白吗?”
“树言哥哥!”
“给她收拾行李。”霍树言对佣人命令道,又抽出被李希惜挽着的胳膊,瞥了她一眼,“你今天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