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重要了?你告诉我是不是回头我把你和野男人捉奸在床才算重要?姜黎我们还没离婚呢!”
“名存实亡的婚姻除了差那一张离婚证,其他有区别吗?”
“你的意思要和我各玩各的?”
从前一年多的婚姻里,陆堰除了每月偶尔回家一两次,其余时间从未关注过她的死活。
姜黎期待过,努力试图改变过,甚至妄图主动参与走进他的生活。
可一切徒劳,如今她彻底看清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本质,希望他像从前一样无视她存在的时候,他又忽然不断地冒出来,见缝插针干扰着她的正常生活。
“我已经申请分居,陆先生这期间想要跟谁玩,怎么玩,我自然不会管。同样也请你离我的生活远……唔唔……”
不知何时走到沙发边的男人,将口无遮拦的女人蜷紧怀里,以吻封缄,将她气得他胸口发胀的话咬碎,囫囵吞咽进肚子里。
“我说过你再提一句,就是默认同意我吃掉你,陆太太……”
暗哑的嗓音在夜色里魅得勾人心魄。
姜黎猛然间仿佛落身一条海上小舟上,疾风骤雨来得太快,无情的潮浪铺天盖地将她席卷,她犹如漂萍其间浮浮沉沉,刚刚挣扎露出脑袋呼吸一口氧气,再一次被男人的强势淹没。
犹如溺水般地无限沉迷在强大男性气息的包围圈里。
陆堰用自己的方式惩罚着怀里不知所谓的小女人,带着她深陷,沉迷,自己也跟着一起情不自禁……
手机在这时候响起熟悉的旋律。
钢琴曲《白梦魇》的铃音,让姜黎彻底从沉醉中抽离。
方才的一切仿佛梦魇,身体的反应提醒着她真实发生着。
她心里抗拒排斥他的靠近,却忍不住一次又一次陷入他带来的欢愉里难以自拔。
姜黎在内心
里鄙视自己,又庆幸这个电话来得及时。
推搡身上的男人离开去接电话,她起身坐在沙发上,捡拾起慌乱的心跳,整理身上剥得凌乱不堪的衣服。
手机听筒传来白梦初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在安静的夜里无限放大。
姜黎想要暂时避到病房另一边的客厅去,被陆堰抓住手腕拎回来,“走什么?心虚了?”
“你什么意思?”
姜黎面色潮红,还未曾从方才暧昧的潮韵里缓过神,无神的大眼在朦胧的夜灯下,显得憨态可掬。
一时之间陆堰看不透她是演技好还是真的无辜?
“你母亲在演奏会前夜弄断了白梦初的手,难道不是受你指使?”
姜黎脑袋里“轰”的一下子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爆炸开似的。
魔怔的重复着陆堰的话。
“我母亲弄断了白梦初的手?她怎么好弄断她的手?她不可能……”
陆堰不是个习惯连坐的人,但姜黎母亲弄伤人的时间段太过巧合。
明天就是她的拜师演奏会,除了姜黎,他想不到姜母有什么理由去伤一个钢琴家的手。
不给姜黎分说的机会,陆堰坐上轮椅,连拖带拽拉着姜黎一起到楼下急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