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选择了银子,以后就该知道怎么做了,应该不用我教你。”萧晚舟眼神里闪着锐光,弯着唇角道。
虞蝶听出他话中的警告,乖觉应允:“奴家知道怎么做。”
萧晚舟点点头,指了下一旁的药碗:“把这个喝了。”
虞蝶知道那碗药是什么,指尖攥紧几分,眼底的犹豫一闪而过,最后还是听话的把那碗药给喝了。
“云澜,明日一早送她出城。”
现在城门已关,只能明日再送这女人离开。
“是。”
云澜先把虞蝶带走了。
随即,南璟换完衣服回来了。
萧晚舟识趣的把搭在桌上的双腿放下,又换了个座位,把主位让给了南璟。
“事情办好了?”南璟轻拂了下座椅,才坐下身子。
萧晚舟翻个白眼,他又没什么传染病。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萧晚舟哼唧唧一声。
既然事情都办好了,南璟也不再多搭理他了。
萧晚舟凑近南璟打量着他:“听谢逸亭说,你快死了。”
“嗯。”
“”
“你没开玩笑?”萧晚舟一时看不出他是敷衍还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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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许淮安睡醒后先往身边看了一眼,却发现枕边没人。
再环顾下屋子里,便见温念卿正坐在妆奁旁梳妆。
看着她窈窕的背影,许淮安想起了昨晚的缠绵。
昨晚他好像醉酒了,但行房的时候他还有些印象。
回忆着昨晚蚀骨销魂的滋味,许淮安滚动下喉结,看温念卿的眼神隐隐灼热。
他坐起身子准备起床,看到床单上的一片落红,心情很是晴朗。
温念卿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浅笑:“世子醒了,我让浣箐来给您更衣。”
“好。”许淮安看她的眼神不似从前那般厌恶,甚至多了几分柔情,没想到昨晚“温念卿”给他的感觉那么美好。
许淮安第一次在汀兰苑用早饭。
原来和温念卿相处的感觉也没那么差。
早饭过后,许淮安去忙公务了,刚出汀兰苑却发现自己的腰佩不见了,那是一块他时常戴在腰间的玉佩。
是和陈娆定情时送给他的,他一直格外爱惜。
昨晚更衣的时候还在,肯定是遗忘在汀兰苑了。
许淮安折回屋子里,对温念卿道:“我的腰佩好像落在你这里了。”
“我让浣箐帮您找找。”
但是找了一会儿,浣箐也没找到那枚腰佩。
许淮安蹙起眉头,开始急躁,若是娆娆看看她送给他的腰佩不见了,肯定会伤心。
温念卿知道他很爱惜那玫腰佩,找不到肯定不会罢休,便道:“世子还有公务在身,不如先去忙吧,我让浣箐和雪芙再找找,找到了就给您送过去,您放心,这腰佩肯定不会出这屋子。”
许淮安只能先这样了。
等他走后,温念卿的脸色霎间沉冷。
“燕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