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贵妃娘娘,外面安公公求见。”
懿贵妃还在沉思中,在想安德海什么时候能回宫中。
侍寝小宫女的一声,惊醒了她的沉思。
“快快让安公公进来。”
“嗻。”
小宫女出去了,一会儿,安德海气喘吁吁地进来了,看来进了储秀宫是一路小跑到懿贵妃的寝室来的。
懿贵妃让所有的侍寝宫女退下。
安德海赶紧给懿贵妃行单腿跪拜礼,懿贵妃说:“免礼。小安子。快说,六王爷怎么说了?”
懿贵妃有点迫不及待了。
“嗻。”
安德海一口气就把刚才从出宫到六王爷府上的事,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并且特意强调了六王爷从袖筒里拿出的几份奏章在他眼前晃了晃,没有让他看具体的内容。
懿贵妃一听,把六王爷的心思也猜了个八九分,六王爷是在提醒她,要她注意她的所作所为,她的所作所为已经引起了朝中一些老臣的不满。
当然,六王爷也不是在警告她,六王爷是有意识地暗示,他和她是一块儿的,以后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千万不要忘了他。
亦或说以后她得势了,要记住他六王爷的好,他六王爷可帮助过她,要她做到“苟富贵,勿相忘。”不能做卸磨杀驴的缺德事。
懿贵妃明白了当前形势严峻,朝中已经有人向她开火了,她应该注意了,再不能替皇帝批阅奏章,刷自己的存在感了,不然会惹火烧身的,引火自焚的,她需要收敛自己了。
懿贵妃想,为了保存自己的实力,从长远利益考虑, 她需要暂时忍耐一下。“小不忍再乱大谋。”
好事多磨。就暂且委屈一下自己吧,让自己胸中烧的那把熊熊之火,暂时微弱一些,等到时机成熟了,她会再添把干柴,再泼点油,让它烧地更猛烈些。
想到这儿,懿贵妃的心里透亮了,心里释然了,她不再害怕了,咸丰皇帝不会看到参劾她参与朝政的那样的奏章了,因为有人替她提前截留了那样的奏章,前面有人为她遮风挡雨。
“知恩图报”,她懂得。只要她记住这个人曾经帮助过他,就可以了,说不定以后他们还会联手的。
懿贵妃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安德海,突然好感动,这个人忠心耿耿地跟着她,不图回报,不图索取,可真是个忠心的奴仆,她以后发迹了,一定不能忘了他,因为在她的每一次关键时刻,关键节点上,都是安德海帮了她的忙,替她解了围,成就了她,她不能亏欠他。
还有,他的身影慢慢地开始占据她的心灵,他不但能帮助他处理一些宫内外的事情,而且还能给她孤独寂寞的内心和有时饥渴难忍的生理需求带来感情上和身体上的慰藉。
懿贵妃满含感激之情,还有那种特殊的男女之间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轻轻地走过来,抱住了安德海,抱得紧紧地,给了他一个吻。
安德海有了上次几回的体验,这次他的胆子也大多了。他没有拒绝懿贵妃的拥抱,而是热烈地迎合着懿贵妃滚热的胸脯,使懿贵妃娇喘微微,快乐声不断。
懿贵妃达到了一个忘我的快乐境界,她幸福地徜徉着,飞腾着。
自从那天晚上,安德海给她揉捏肩膀,捶背过来后。懿贵妃永远忘不了那种异样的感觉,那是一种别样的享受,一种令人欲罢不能的销魂,飘飘欲仙的感受。
“懿贵妃娘娘,外面安公公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