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期一过,宴老夫人请了媒婆去尚府提亲。
只要是宴君夜经过的地方,便能听到许多的议论。
“听说了吗,宴府要有新的夫人了?”
“自古只闻新人笑,哪里听得见旧人哭,更何况这旧人,已经是个死人。”
宴君夜握紧刀柄,沉着脸踏进锦衣卫,议论声顿时停止。
“大人,我有事找您,可否借一步说话。”
夏莹出现在他身后。
“公事便在这里说。”
宴君夜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见她一脸为难,便转身离开。
情急之下,夏莹朝他冷漠的背影喊道:“是有关已逝的宴夫人的事。”
宴君夜挺住脚步,转身。
半个时辰后。
宴君夜随夏莹到了离宴府需要一个时辰路程的医馆。
他抬头望着里面,问道:“你带我来这里做甚?”
夏莹仰头,认真道:“我找遍了所有的医馆,才找到了这间医馆,小梅口中,经常为宴夫人诊脉的便是这间医馆里的王大夫,夫人的病情,他最清楚不过了。”
宴君夜蹙眉,站在原地。
里头的王大夫视线不小心瞥到外面的宴君夜,便主动走了出来。
宴君夜名声在外,他认出来也不奇怪。
他也时常关注外面的传闻,没想到那宴夫人最终还是去了!
王大夫拱手作揖:“宴大人,可有事?”
宴君夜面容冷酷,仿若冷面阎王。
夏莹问话:“我问你,宴夫人可是经常找你诊脉,她的病情究竟如何?”夏莹问话:“我问你,宴夫人可是经常找你诊脉,她的病情究竟如何?”
“宴夫人不是去了吗?”
王大夫疑惑抬头,却对上宴君夜冰冷的视线。
“你只管回答。”
“回大人,夫人从小便患有心悸,只要保持心情舒畅,不经历大悲大喜,便可性命无忧,近三年来,病情急剧恶化,郁结于心……”
寒光一闪。
宴君夜一脸怒意的抽出刀来,架在大夫的脖子上。
“你说得可是真话?”
王大夫吓得腿脚一软,跪在地上求饶:“大人,草民说的绝无半句虚言。”
宴君夜陡然腿软,踉跄着退后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