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二十多了,还是小孩子,你少说废话,立马给我去。”
“我,我去,老爷您别生气。”
说完这句话,刘月红就扭着水蛇腰去了洗手间,接了一盆冷水,为难的对江海说道:“老爷,人家真的泼了哦。”
“泼,少在这里给老子废话!”
有了江海的这句话,刘月红也不犹豫狠狠的丝毫不留情的,把那盆水泼到了江若初的身上。
看着江若初受到惊吓,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的样子,刘月红的眼里划过一丝讥讽。
江若初,老娘好不容易熬死了你那贱人娘,没有想到还有你这个死拖油瓶,不过,也不着急了,你也享受不了几天福了,你拥有的一切,都会是我和我女儿的。
“爸,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江海被江若初的这句话气的失去了理智,走上前,直接给她一个狠狠的耳光。
江若初被这一巴掌打的脸发麻了好久,记忆里这是江海第一次打她。
“爸,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还有脸问我?祁氏突然带头撒资,其他股东见祁景洐撒资,纷纷要我们还债,我们欠下外债十几个亿,因为你的原因,祁景洐要出手对付我们,你说发生什么事了,家里要破产了,你还有心情睡觉!”
江海的话猛地让她神经一痛,昨天的记忆涌上心头,祁景洐说,因为她的原因,那个十几亿的项目没有谈成,她想也没有想的,就反驳他,没有谈成,和她有什么关系,他说和她有没有关系,明天她就知道了。
这些话在江若初脑海里面,再一次的想了起来,她忽地明白过来,原来,祁景洐说的意思是要对她家动手,他心里很明白,他突然撒资,对江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些小股东对江家投资,无非都是看在江海,是未来祁爷的老岳父的面子上。
这风云变化那么快,谁又能想到,祁爷会和江海的女儿分手,他们也在观望,等祁景洐撤资,他们全部都撤资,没有这些股东的支持,江家就是一个花架子,空壳子。
这还不算,江家欠下外债十几个亿,现在还没有股东的支持,简直就是墙倒众人推。
要不然,江海也不会对宠在心尖上的女儿发火。
江若初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连睡衣都没有换,随意的穿着拖鞋就往祁氏赶去。
她看了一眼,楼下的钟表,这个时候,已经上午的十点左右了,祁景洐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在公司处理事情了,所以,江若初开着她的小红车,径直往祁氏集团赶去。
她心里也有些忐忑,上一次被李娜和祁景洐侮辱的话,到现在她都忘记不了。
停好车,江若初往大厅走去,她习惯性的往前台那边扫了过去,奇怪的是,平日里时刻待着前台接待位置上的李娜,今天却没有在这里,她刚一走进去,一个烫着大波浪的女人走了过来。
对她露出来一抹标准的笑容,“江小姐,祁爷已经在办公室等候您多时了,您直接从这里上去就好了。”
江若初心里苦笑一声,他这样安排前台这样给她说,让她觉得他全部都安排好了,就等着她去受辱。
坐上空无一人的总裁专属电梯,电梯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到了顶层的总裁办。
江若初心里也愈发的紧张起来,纵使她已经在来的路上想了几百遍,该怎么放下姿态去哀求他,可是当她真正来的总裁办门口的那一瞬间,她的心跳骤然加速,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起来。
阿泽这个时候正好要去总裁办送资料看到她的时候也是一怔,随后想起来,祁爷对江家做的那些事情,他也就明白过来,江小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江若初看到了阿泽,急忙的问:“阿泽,他,他在里面吗?”
“江小姐,祁爷已经在里面等您多时了。”
这话让本就悬着心的江若初,脸煞白起来。
她没有办法,想起父亲的话,江家要破产了,她就十分的害怕,她不想年过半百的父亲,因为她的原因,而不能安享晚年。
阿泽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让江若初十分熟悉的声音。
”进来。”
她跟在阿择的后面走了进去,却发现办公室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还有一个曾经和她有过矛盾的楚家大小姐,楚微微。
楚徵微家里也算是帝国,叫上名字的豪门世家,曾经楚老爷子的寿宴,邀请了祁景洐参加,虽然没有邀请江若初,但江若初常年就是祁景洐的固定女朋友兼女伴。
她挽着祁景洐的胳膊,进入宴会大厅的时候,富家高官小姐,当红女明星,看着她的眼神全部都是艳美,这其中艳美不已的人,就有楚微微,楚微微当时就看她不顺眼。
但她怎么也不敢当着祁景洐的面欺负她趁祁景洐去给朋友交流的时候,故意把红酒倒在她的白色裙子上面。
江若初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没有看出来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敌意,想也没有想,就直接把手中没有喝完的红酒从楚微微的头上浇了下去。
那红酒顺着头发,流到了脸色,脖子上,碎骨上,直至把楚微微整个胸口处,全部都打湿了。
看起来狼狈极了。
楚微微气愤不已,毕竟是楚家的唯一的掌上明珠,想也不想就扑过来,想要给江若初决一死战,可她还没有近身,就直接被护妻心切的祁景洐给一脚踹开。
“怎么?楚老爷子,这就是你们楚家的待客之道?公然欺负我的女人?”
楚家老爷子八十多的人了,对于祁景洐也是礼让三分,忌惮不已,想也没有想,就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了自己家的掌上明珠一个耳光,并让楚微微给江若初道歉。
楚微微百般不情愿,委屈的给江若初道了歉,可两个人的矛盾,也从这里开始了。
看着楚微微坐在祁景洐的怀里,姿势亲密的仿佛连体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