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让我住那儿?我才不去。”
“玥儿,春香楼是张让的产业,你去那很安全,我也会经常去陪你的,我在家里装病,陛下一定会派人来看,到时候他们若是见到你,那不就露馅了吗?”
“哼,你没病装什么病啊?吃饱了撑的。”
“你不懂,我现在跟你解释不清,总之你听我的就行,在春香楼你还能听听曲,唱唱歌,又不让你接客,有什么不能去的。”
卫玥骂道:“呸,你真是坏到渣了,把自己的女人送去青楼,亏你想得出。”
“大姐,是去保命好不?再说,你现在可还不是我的女人,我可没睡过你。”
“你,无耻!”
“行了,你就别矫情了,我这也是为你好。你要不火烧皇宫,能有这些事吗。”
傍晚,刘稷驾着马车把卫玥送到春香楼,然后在老鸨子那里把张让借的钱取出。这老鸨子姓周,也是张让留在春香楼的管事。
“周姐,明天开始,这“春香楼”改名“白金翰”。
“啊!公子,您这是何意?”
“怎么?我说话不算数吗?难道张公没有吩咐过你,这个春香楼归我了?”
“妾身不敢,只是干嘛起过这样的名字?”
刘稷笑道,:“这你就别管了,就这么办,牌匾要做的大一点。“白金翰”三个字用黄金镀一层。另外,在这旁边再挂一条鱼。
老鸨子十分不解,:“公子,这挂一条鱼干嘛?”
“我叫你挂就挂,本公子喜欢吃鱼,年年有余,你懂吗?”
“诺!我明天就叫人去办。”
“嗯,这便好!”
随后刘稷离开春香楼,带着一车钱,直接去监狱找程昱,典韦。
程昱见刘稷这么快就来了,这才几天啊,:“公子,你这是。”
刘稷笑道:“您不是说需要钱吗?我把钱带来了。”
“恶来呢?”
“哦,刚去忙了。”
这时程昱后的开锁贼严飞对着刘稷拜道:“见过公子。”
刘稷这才仔细打量这个家伙,穿上了监狱的小卒服装,人也显得精神几分。
“嗯,不错,倒有几分生气。”
“先生,咱们进屋谈。”
两人进屋,程昱问道:“怎么了?莫非陛下确定了,准备对公子下手了?”
“唉,那倒还没有,只是我这心里总感觉有事要发生,说实在,我现在看他的眼睛都有点怕,生怕他看穿什么。或许这便是做贼心虚吧。”
“公子,事情已经发生了,害怕也没有用,以老夫之见,不如干脆一走了之,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安家?若真会天下大乱,以后有机会也还可以复出。”
刘稷沉默了一会,:“哎,还是不甘心啊,再等等看,我打算装病,先休息一段时间,看看刘宏怎么反应。我只要不进宫,那便是安全的,他绝不会派兵来抓我。”
程昱见刘稷不肯现在走了。
“公子,既然你不肯离开,那便把恶来带在身边,你在家中装病,万一陛下不按套路出牌拍刺客呢?有恶来在,老夫才放心,老夫这里也用不着他。”
刘稷点头,:“也罢,那就让恶来兄跟我回府。”
“这严飞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