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孟德兄,我这段时间就像过山车一样,前段时间还是羽林郎,只因前天在宫中救了一个小太监,显露了一些医术。陛下给我封了个太医令兼黄门侍郎,我推都推不了,你说这是爷们干的事吗?”
“唉!”
“来喝酒!”
“子贤,何为过山车?
“晕!……”
曹操又问:“子贤,袁家女儿的事……?”
“嗨,这件事我压根就没放心上,谣言止于智者,以孟德兄之才,总不会以为我真的是嫌弃人家姑娘长得丑吧?何况我连对方姑娘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何来嫌丑一说?”
“这明显是有人故意借题发挥,栽赃陷害,这么浅显的道理,袁家兄弟不可能不明白,我若再去解释,只会越抹越黑,反而会惹得大家都不好看,随他去吧!”
曹操点头:“让我曹操佩服的人没几个,可是子贤的才学,吾深为佩服,来,借花献佛,曹操敬你一杯。”
两个一饮而尽。
“子贤,袁本初为人正直,讲义气,跟袁司徒兄弟不一样,值得交往,不要因为袁家女子的事闹僵了。”
刘稷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评价袁绍,尤其是这话从曹操嘴里说出来,不过想想也是,如今的袁绍还不是后来割据河北的枭雄。为人处事还没那么嚣张,颇有正义感。历史上袁绍帐下能聚集这么多臣武将,自有他的本事。
“孟德兄放心,刘稷绝不会因为这些所谓的流言而失去本初兄这位朋友。”
“人生得一知己难得,遇到一个聊得来的更难得。来,喝酒!”
两人一通酒,一直喝到天黑,刘稷才送曹操回府。
“孟德兄,何时走?我好去城外送你。”
“不必,曹某来去自由,何必做女儿态?不必相送!”
刘稷点头:“孟德真英雄也!”
刘稷不得不承认曹操确实有一种人格魅力,自己若不是想单干,还真想跟他混。这时候的曹操也还是个一心为国的热血青年。
睡了一夜,刘稷一早进宫,如今自己是黄门侍郎,主要负责皇帝诏令与尚台的衔接,黄门侍郎的顶头上司是侍中。
而刘稷由于跟刘宏是同宗兄弟,加上刘稷一口一个皇兄。刘宏也习惯他这样了,刘稷也就成了刘宏的私人秘。
“子贤,你来了,没吃早饭吧?,一起用膳。”
刘稷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
“谢皇兄,臣弟确实没吃早饭。”
御膳房的点心确实不错,各种青铜器里面摆了几十种点心,刘稷算是开了眼世了,刘宏一个早餐只怕够普通人家半年口粮了。
“子贤,可懂剑术?”
刘稷心想,有病吧,问这个干嘛?
道:“君子六艺倒也学过,只是剑术不精,怎么皇兄莫不是技痒?想臣弟陪你练剑?”
刘宏笑道:“今日没有早朝,闲来无聊,咱们练练?”
“不去,皇兄剑术高超,臣弟可不是你的对手,我这人借命又怕疼,割破点皮我都怕。”
刘宏没想到刘稷直接给拒绝了,天底下敢直接拒绝他的,还是第一个。
刘宏笑道:“无妨,用木剑代替,伤不了人,咱们刘家男儿怎能不懂剑术。”
两人来到练习场,刘稷拿起一把木剑。
笑道:“皇兄,臣弟在家乡习得一套剑法,你可要当心哦!”
刘宏也拿起一把木剑,:“来吧,朕到要看看你练的什么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