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美女总共还有两百五十人左右,在城外死了差不多五十多个人。剩下来没死的这些,个个心有余悸,还被吓得魂不附体。那些遍地的尸体,那些被砍下的脑袋,那些被马蹄踩碎的胸膛,一幕幕都依然在她们的眼前反复回放,令她们恐惧不已,有的人甚至恐惧得恶心呕吐。所以,如今她们被带到森凉堡,要她们成为宫本剑藏的玩物,这对她们来说,反而是一种救命,甚至是一种幸福。至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们是又重新回到了从前在江南王府的生活中,因为,在江南王府里,她们本来也不过就是江玉楼的玩物而已,如今到了森凉堡,要她们做宫本剑藏的玩物,这和从前又有什么不同呢?都是一样的伺候男人罢了。只要有锦衣玉食就好,只要不必再受颠沛流离、担惊受怕的苦就好。所以,到了森凉堡,很多美女反而开心了起来。
在被宫本剑藏阅览过以后,这些美女就被安排去洗澡、梳妆、更衣。经过梳洗打扮后,这些美女就都重新焕发出了迷人的光彩。她们有的娇媚多姿,有的清纯可爱,有的妖艳迷人,有的温柔端庄,总之这些美女是风情万种,各有各的美。宫本剑藏看着是喜欢得不得了。至于闻倩,她虽然瞎了,但是她的身材非常好,脸蛋也依旧漂亮,所以宫本也没有抛弃她。
梳洗打扮完之后,这些美女就迎来了一次盛大的晚宴。宴席上菜肴丰盛,都是珍馐美味。美女们都饿坏了,她们已经有太久时间没有吃到这种好东西了。什么鲍鱼海参、牛肉鸡汤,她们自从离开江南王府以后,就再也没有吃到过。现在重新看见这些满桌满桌的美味佳肴,她们简直都要狼吞虎咽了。现在若是有人来问她们:“你们愿不愿意做宫本剑藏的妃嫔?”她们中的大多数肯定是非常乐意的。
宫本剑藏坐在大厅中央,与这两百五十个美女共进晚宴。他看着这周围的春色无边,不禁哈哈大笑。他感到非常满意。这些女人都很漂亮,拥有了她们,他可以好好地享受人生了。东星城外的战事也并没有让他感到烦恼,因为他已经知道,南番云和樱木血战败、退兵了。他有些志得意满,他相信自己是无敌的。
他站起来,在美女中间游走,他抱抱这个,亲亲那个,美女们都很配合,没有反抗他。她们对他撒娇,任他抚摸,双方呈现出了一种合作愉快的态度。她们需要吃饭和生活,而他需要她们的笑容和身体,这是一种非常有默契的交易。
他在美女中游走了一会儿,发现了这些美女中最漂亮的那个人,那就是宣凤羽。只见宣凤羽就坐在桌子边,她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狼吞虎咽,她仿佛满怀心事,又略带悲伤。她就那么坐着,眼神在发呆。宣凤羽的这副神态,令她具有了一种别样的美感。
宫本剑藏被宣凤羽的神态给迷住了。他走近宣凤羽,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庞,但是宣凤羽猛然一缩,躲开了宫本剑藏的手。宫本剑藏一愣。到目前为止,宣凤羽还是这些女人中第一个回避他的抚摸的女人。宫本剑藏来了兴致,他再次伸手去摸她,但是她依旧回避开了他的抚摸。在宫本剑藏看来,这也许是她的一种害羞,或者是她的一种贞烈。宫本剑藏喜欢害羞和贞烈的女人,因为那会让他感到很刺激。当他把女人的害羞与贞烈踩在脚底下,将她彻底撕碎与吞噬时,他会感到极大的刺激与满足。
于是,他用力抱住了宣凤羽的脑袋,他低头去吻她的唇。但是,宣凤羽却挣扎着,咬了他。宫本剑藏的嘴唇被咬出了血来。
宣凤羽的这一举动,让正在吃饭的其他女人都愣住了。她们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上,她们恨死宣凤羽了。她们担心宣凤羽会触怒宫本剑藏,导致她们刚到手的好日子鸡飞蛋打。她们都在心里骂宣凤羽:“你装什么贞节烈女,你又不是没被男人亲过,让宫本玩玩又怎么了,你可别害得我们没有好日子过!”
宫本剑藏摸摸自己嘴上的血,他反手就给了宣凤羽一个耳光,宣凤羽被打翻,滚到了地上。闻倩听着声音不对,就赶紧去摸宣凤羽的手。闻倩将宣凤羽扶了起来,她紧拉着宣凤羽的手。闻倩很紧张,她什么也看不见,她只希望宣凤羽没事。在这一大群人里,只有她和宣凤羽是姐妹情深、相依为命的。她想保护宣凤羽,但她无能为力。
宫本剑藏叫来了护卫。他让护卫拉开了碍事的闻倩。然后,他命令护卫,把宣凤羽脱光了,绑起来,放到他寝殿里的大床上。护卫们照做了。
宣凤羽就这样充满羞耻感地被人脱光了,然后护卫们将她五花大绑,绑得像一只粽子。最后,宣凤羽被护卫们抬到了宫本寝殿里的床上。她无可挣扎。
但是,在这个寝殿里,宣凤羽看见了一只令人恐惧的铁笼子,在这个血迹斑斑的铁笼子里,关着一个一丝不挂、浑身是血的女人。宣凤羽能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原本的身材非常一流,但是,如今她的身上却是插满了钢针、布满了血痕。宣凤羽哪能知道,这个女人就是麻雪叶琉。麻雪叶琉的脸上已经被刀刻满了花,她的头发也已经被全部剃光,她的手指、脚趾已经全部被剪去,她的身上插满了大大小小的钢针。麻雪叶琉已经半死不活、半人半鬼。
麻雪叶琉的存在,令这间寝殿里充满了恐怖的血腥气。宣凤羽就那样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她的内心充满了羞耻与恐惧。她还从没想到过,一个女人会被折磨成笼子里那样。可想而知,宫本剑藏和江玉楼还不是同一类人。江玉楼虽然好色,但是绝不会把一个女人折磨成那样的半人半鬼。这宫本剑藏简直是个魔鬼。
宣凤羽问:“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但是,麻雪叶琉听不懂她的汉语。麻雪叶琉只是沉闷地哼了一声,这声音充满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