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了,身后之人没有半分的动静,沈清宁的迟疑不然让紧咬的嘴唇松了,这人莫非是没有痛觉不成,
若不是她已经感觉到口腔中的血腥味,还以为自己咬了半天木棍。
可脖子上的磨骨的痛感,让她不得不想要摆脱他报复性地戏弄
感觉到嘴下之人的停顿,谢危犹如被打扰进食的猛兽,半睁开了寒眸,拇指的指腹擦过润唇,就像是安抚小兽一般,轻柔又有力度。
方才不是挺好的嘛!
怎么了?这是咬累了,还是对手指不满意。
当沈清宁再次恢复意识,桌面上的红烛已经快被烧殆尽
她挣扎地好一下,才拖着酸软的身子从榻上坐起,抬手擦了眼角边上的泪痕。
谢危就像是刚开了荤似饿狼,都不知道了饿了几百年了,任凭她如何哭喊着求饶,就不放过。
直到失去了意识她晕了过去
上次就知道他。。。。可她也是带着余毒入局,也只觉得是过了,现在她也算是头一次没有在余毒的作用下发生的,直觉得他过分的要命!
简直就像是要她每一寸骨头都磨碎了似的,这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若是早知道他怎么疯,还不如在水里头泡着!
沈清宁咬了咬牙,撑着身子,开始收拾残局。
“沈姑娘?”
“沈姑娘,该起了”
门口的婆子朝里头喊着,才坐下不久的沈清宁拢了拢袖子,便冲着外头喊道
“进来吧”
“请,姑娘妆安”
只见一个婆子拎着两个小丫头从外头进来,福身请了个安
“哟,沈姑娘已经梳洗好了”婆子起身看着穿戴整齐沈清宁有些惊讶,方才过来来的时候还琢磨着该怎么唤人起来才妥当。
毕竟现已经初夏,天气还未完全退冷,天色还未亮,小姑娘的难免困懒。
现下人已经整装待发似的,该说的话,还是随口而出的“沈姑娘,夫人打小就养在太后身边,所以一直保留着晨昏定省的习惯,所以难免早一些”
“无妨,还是安夫人的规矩来”
“沈小姐,奴婢给您面妆”
估计是眼下的透出的青,在她本就白皙的皮肤之下有些明显,边上小丫头说道。
“嗯”她点了点头,眼神却没有离开身后那开始整理床褥的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