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又没有她的仇人,谁会把她引到这里还将她和陌生人锁起来。
陆语惜转过身,一眼就看到床边瘫倒的男人,身体的难耐让他将身体蜷缩,月白色锦衣撕扯开,露出的肌肤上新旧不一的伤痕。
汗水浸湿发根,脸色涨的通红,只能一个劲的发出难耐刺耳的声音缓解痛苦。
看清男人的容貌,陆语惜不禁一怔。
陆语惜上前将男人扶靠在床边,关切询问:“晋王殿下,你怎么了?”
傅寒瑾已经紧闭着双眸,还没有从痛苦中缓解过来,陆语惜搭在傅寒瑾手腕上把脉,眉头却紧紧锁在一起。
手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抓住,陆语惜抬眸,想要抽回手,却被紧紧抓住。
近乎卑微的哀求,“安安,帮帮我。”
陆语惜彻底被怔在原地。
安安是她的乳名,自嫁人后就鲜少被人叫起,甚至连父亲也不在用乳名称呼她。
可她与傅寒瑾并不认识,傅寒瑾怎么会知道她的乳名?
温热的柔软打断陆语惜的思考,唇角被人发狠咬住,浓烈的燥欲扑面而来,陆语惜被紧紧锁在傅寒瑾的怀中,挣扎不开。
“我被下药了,欢情散。”傅寒瑾喘着气音,“安安,求求你救我。”
欢情散如名字一样,是夫妻房间助兴的药,没有解药,必须男女一起解毒,负责就彻底废了。
禁锢的力气根本与卑微哀求的声音不相符,陆语惜脸也被羞的通红,挣扎着和安抚着情绪激动的傅寒瑾。
“你先放开我,再忍忍,我让下人去青楼给你找几个姑娘给你解毒——”
陆语惜的话被猛烈的长吻堵住,傅寒瑾根本听不进陆语惜的话,行动完全被心中欲望支配。
解下腰带,捆住陆语惜挣扎作乱的手,撕开缠人的衣衫,光滑白嫩的肌肤映入眼帘。
男人剑眉星目,一双眸子中欲望彻底吞噬理智动作更加发狂。
陆语惜再次醒来,身上狼狈的痕迹,青痕遍布。
她强忍着疼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蹿出门去,与男子苟合,被抓到是要被浸猪笼的。
她上辈子憋屈而死,这辈子她还没有复仇,没有重活一世。
她不会为了这种事情寻死觅活,不就是情爱,就当被狗啃了。
陆语惜走后,男人猛然睁开眼。
傅寒瑾盯着陆语惜离去的身影,脸上的温柔逐渐退散,收起眼底划过的占有欲,脸色阴沉。
“莫离,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莫离颤颤巍巍的跪在傅寒瑾脚边解释,“主子,四皇子恶作剧,故意下药看你的腿是不是真的有病,陆小姐……哦,不,姜夫人完全是意外闯到这里,四皇子手下的那些人就……”
傅寒瑾把玩手中刚刚陆语惜不小心落下的簪子,眸色深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倒是个阴差阳错。”
莫离:“还好我赶到及时,让主子的腿病没有暴露,就是刚刚姜夫人……知道主子的病是装的,要不——”
说着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傅寒瑾上脚踹了莫离一脚,“什么姜夫人,人家没姓?她不需要你动手,我亲自处理。”
莫离:不都是这么叫的吗?
傅寒瑾:“自己下去领罚。”
说着站起身,浑身莫名的神清气爽。
对她负责不仅仅是因为这场意外,是年少心底最灼热的思念。
拼命算计从边关回到盛京,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但嫁人又不是说明一辈子。
属于他的东西,谁也夺不走。
权利是,陆语惜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