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行动间露出腰间皓白雪肤,果真嬛嬛一袅楚宫腰,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于女色一事上,陆敏之至今尚未开窍。母亲管他管的极严,在定国公府,他院中的丫鬟婢女皆是上了年纪容色普通的妇人。
但凡有想攀高枝往他跟前凑的丫鬟,皆被母亲严厉处置了。
甚至因为五妹粘他,常常带着丫鬟小厮来寻他一起玩闹,母亲便把五妹身边的婢女也换成了处处都毫不起眼的丫头。
这还是他第一次注意到一个女人的身体。
那女子气哼哼的踩着脚步出去了。
陆敏之嘴角噙笑,这女子如此任性洒脱,想来之前过得不差。
想起因爱妾逃走而闹得满城风雨的谷三爷,陆敏之微微眯眼,能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谷三爷满京城寻人,传闻中的名器真有那么令人痴迷吗?
浑身少年意气的陆敏之心念一动,心中有了计量。
程丽干脆利落找那凶巴巴的丫鬟说了自己扶不起架,要么她和自己一起去扶,要么就让架倒在原地。
那丫鬟瞪大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之言,“你一个新来的敢这么对我说话?”
“姐姐有所不知,我只是来庄子帮忙的,并未签卖身契。真惹恼了主子,我拍拍屁股走人,到时候惹祸上身的可是姐姐。”
“呵!”那丫鬟鼻孔里哼了一声,狠狠剜了程丽几眼,抬脚就向屋子走去。
到了屋子前,那丫鬟猛地放轻脚步,规规矩矩弯腰进入,程丽莫名其妙,屋子里又没人,她演给谁看?
她刚刚忙活了那么久,屋子里一点声响没有,根本没人。
程丽一头雾水,也学着那丫鬟的样子规规矩矩弯腰进了屋子。
两人合力才扶起架。
架刚站稳,那丫头一言不发脚底抹油跑的飞快。
程丽未出口的话还在肚子里,只能收回手认命的将都放回架上。
该说不说,这还挺杂的,有专业籍水利地质方面的,还有诗词歌赋,四五经,甚至还有周易演算和话本。
她分门别类将摆好,终于松了口气。
偷懒谁不会,她也会。
程丽抬脚就进了下人房,往床上一躺,给自己放了假。
院子大是大,除了那臭脸丫鬟和她,居然一个人都没看到。
主子不在院里,她偷会懒应该没事。
说是这么说,程丽却不敢太过分,只休息片刻就唉声叹气的起来重新待命。
她一边走一边哀叹,那臭脸丫鬟该不会又给她安排了什么活计吧?
谁知怕什么来什么。
她刚走出房门,那臭脸丫鬟就黑着脸站在她面前,“少爷房里的花瓶碎了,你去收拾了。”
你妹,闹鬼了不成,那屋子里根本没人,一会儿红豆一会架一会花瓶的,到底谁打碎的???
她怀疑是面前的臭脸丫鬟故意弄出这许多事来折腾她,程丽并未听话的赶紧去收拾花瓶,反而怀疑的打量面前的丫鬟。
面前女子二十七八岁模样,因此刻横眉冷对,原本尚算清秀可人的脸变得面目不善。
“并非我不敬姐姐,只是少爷房里的东西皆名贵非凡,我不敢擅动,不如姐姐陪我一起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