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澈有些唏嘘，怪不得看起来小，居然只有二十岁，比她小五岁。
“就他吧。”虞澈指了指晏南。
他的眼神与其他人不同，比起那些人对金钱的贪欲，她还是更能接受他眼里透露着迷茫的清澈，这装不出来，至少不会让她反感。
“这……”朱经理却是为难了。
“怎么了？不行？”虞澈看向犹豫的朱经理。
“虞小姐，他是新来的，还没怎么培训过，没有经验，可能不会让您满意的。”朱经理实话实说。
“就这样吧。”虞澈不在意地摆摆手。
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霍景泽不就是个例子？
重要的是，晏南合她眼缘。
晏南跟着虞澈上了顶层房间，一路局促。
电梯里很安静，只是晏南略微急促的呼吸显得突兀。
“怕？”虞澈挑了挑眉，看向旁边站立不安的少年。
晏南摇了摇头。
“除了在这，你还在哪工作？”虞澈心情不错，主动抛出话题。
“我在隔壁读大学，过来兼职。”晏南老老实实地回答。
闻言，虞澈扑哧一笑。
没想到啊，随便一找，找了个男大。
进了房间，虞澈也不浪费时间了，直接对他说：“开始吧。”
晏南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见他不知所措，虞澈好心提醒：“我现在是你的顾客，你应该为我服务。”
接收到她的指示，晏南鼓起勇气，指节放在她的领口，修长而纤细的手指来回旋转，动作略微僵硬地脱去她的外套，接着是衬衫、吊带。
此时，她上身只剩下一件淡蓝色蕾丝内衣，衬托着她雪白的肌肤，带着撩人的诱惑。
晏南眸光暗了暗，来自生理的喉咙发紧，嘴唇轻抿了一下，绕到她身后，却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不动了？”见他半天不动作，她忍不住催促了一句。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有些笨拙，局促道：“我不会。”
“怎么？你们培训，不教怎么解女人胸罩？”
“嗯。”他憋出一个小声的音节，带着浓浓的羞意，耳尖红得滴血。
她饶有兴致，转头看着他因羞赧而涨红的俊脸，语气玩味：“不教这个教什么？”
“里面的人没穿衣服，所以……”他吞吞吐吐地解释，垂下眼眸，低头道歉：“对不起。”
“看好了，我只教一遍。”她也不生气，将头发都撩到一边，露出雪白的蝴蝶骨，手绕到背后，刻意放慢了动作食指和大拇指随手一动。
排扣就这么解了下来。
“看明白了吗？”
他愣愣地点头。
“好，你自己来一次。”她又将解开的内衣扣回去。
这一次，他小心翼翼地抬手，学着她刚才的样子，有些笨拙地解开了。
她不说话，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下一步“服务”。
“姐姐。”他鼓起勇气，脑子里回想着培训时候，视频里的画面，双手抱住虞澈，闭上眼睛，试探着吻住她，手掌伸到后面，抚摸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