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薄司寒做检查,他全程黑着脸。
“最近就不要做太吃力的动作,这后背我昨天刚处理好的伤口怎么又裂开了?”
曲忆忆心虚地垂下眸子。
还能怎么裂开的,他自己作的呗。
“换药就换药,废话那么多干嘛?”薄司寒的嗓音染上几分清冷。
医生只好闭上嘴不说话,默默地给他重新处理伤口上药,包扎。
怪不得给的钱那么多还没人愿意来,这大名鼎鼎的薄二爷是真不好伺候。
曲忆忆送医生离开,到了门口,医生还是没忍住。
“薄先生后背这伤,他不愿意住院那生活中还是要多注意,如果总是反复裂开的话,容易感染的。”
曲忆忆轻轻搓着手指,“好的医生,我知道了,我一定多看着他不让他乱动。”
接下来的几天,曲忆忆严防死守,可还是时不时的被他捞过来捞过去,吻过来吻过去。
在家休息了五六天,薄司寒的手机就几乎没开过。
曲忆忆看了那么多霸总,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理直气壮不干活的霸总,关键是这个霸总还是她写的。
直到这天薄老爷子亲自找上门,曲忆忆才知道薄司寒这是故意出难题呢。
薄司寒的伤势已经有些好转,现在每天都是和曲忆忆一起在餐厅吃饭。
薄老爷子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刚吃完饭。
“伤势,怎么样?需不需要让家里的医生来看看?”薄老爷子在沙上坐下来,询问薄司寒的情况。
“放心,还死不了。\"薄司寨语气随意,带着些嘲讽的意味。
“你这孩子,脾气那么大,非要和我硬刚,那禁闭室是你说炸就炸的吗?\"薄者爷子的声音还带着压抑的怒火,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出几分无奈。
“那也炸了。”薄司寒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曲忆忆第一次发现,薄司寒居然也会阴阳怪气。
薄老爷子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
憋了一半天,忍着怒气说:“去房,我有话跟你说!”
说完薄老爷子使就拄着拐杖起身上楼。
曲忆忆瞥了一眼,小声嗝咕了一句:“这拐杖买的挺快,瞧着那质量似乎比上一根还好。\"
“还想再炸一次?\"薄司寒站在她背后,凑近她的耳边,含着笑意低声说。
曲忆忆忙摇了摇头,“不了不了。”
薄司寒的眉眼的笑意更深,他牵起她的手,“别怕,想做什么尽管做,有我在。\"
手上传来温热的包裹感,他粗粝的手指轻轻摩掌着她的手背。
曲忆忆低下头,愣愣地看着两只牵在一记的手。
“走了,去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