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涟漪派两个人过来。”
“是。”
“我忘了嘛!”侍卫临走时,还听到里面一句似娇似嗔的声音。
原来,不是他想的那样。也是,如果帝尊要审问,为何又会把人带到自己寝宫。
“帝尊!”涟漪带着两位婢女前来。
“涟漪,从今日起,你三人负责照顾飞姑娘起居。不得有误!”
“是,帝尊!”
“这是涟漪,我母亲的贴身婢女。今后,她来照顾你。”
“哦,那麻烦涟漪姑姑了。”
“飞姑娘不必客气!”
“涟漪,去把这水烧开,留一半,把这些煮粥。”
“是。”
“另外,告诉医官,人已经醒了,让他们过来一趟。”
“是。”
“医官就不必了吧!”飞倾月笑容戚戚,看医官,那不又得喝药。
“你眼睛不想好了?”
飞倾月低头,手指在桌上画圈圈。
帝尊看她这一副小女儿家的样子,心情甚好地给自己倒了杯水。
费心费力两天三夜,人终于是没事了,他也能睡个好觉了。
医官来把了脉,开了药方,说是要吃半月。飞倾月的脸苦成了包子。
涟漪端来了小米粥。她坚持要自己吃,帝尊只好手把手将勺放到她手里,带着她的手去碰碗的位置。
涟漪与两位婢女在一旁暗自心惊。帝尊什么时候愿意碰触他人了,居然还亲自来照顾她。
这位姑娘,日后或会成为王妃!
在这修罗殿中这么久,就连一向看护帝尊长大的涟漪,也不见帝尊对哪个女子如此这般体贴入微。
“夜溪还没回来?”飞倾月一边喝粥,一边问道。
“快了。怎么,有事?”
“他回来了,可以还欠我的灵石了吧!”
“你还真是十足的财迷……”帝尊揉揉眉心,感慨。
“他欠我那么一大笔,不要回来,我不安心!我一弱女子,无依无靠的,日子久了,他赖账,我也要不回来不是……”
“你弱女子,你拿棍子砸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弱?”
三女看着此女子,皆是瞪大了眼。
涟漪:这姑娘竟然敢袭击帝尊……
婢女甲:她竟然没被帝尊打死……
婢女已:原来,帝尊竟是喜欢如此剽悍的女子……
“你不气我,我能砸你么,也不知道逼我赌博的是谁?”飞倾月戳着碗,怨气满满。
“那你为什么答应夜溪的赌约?”
“因为那是稳赢的,好嘛?”
“哦,飞老板真是会算账!”帝尊悠闲的转了转茶杯。“可如果,我一定要与飞老板赌一局呢?”
飞倾月刚喂到嘴边的粥砸进了碗里,渐出的汤水沾了自己一手,略有些烫,她一边擦着手,一边道:“我说帝尊大人,您这到底想干什么,不妨直说,为什么非得赌呢,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是不会拿我的人身自由和家业来和帝尊做赌约的。”
帝尊接过涟漪递来的帕子,替她擦干净手,又拿了勺子递到她手里。
“放心,你说的这两样,我都不要。你也说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们之间,还是小赌怡情的好。”
“说说看。”
“我若赢了,你负责我的日常吃食,一年为期,如何?”
“帝尊,你想我给你做饭,可以付灵石,为什么非要赌呢?”飞倾月没吃几口,就觉得自己饱了。
“那不是得破费么,要知道,本尊攒这些家底,也是很花力气的不是。”
“我若赢了,赔我棋盘!”就知道这人无耻至极。
“棋盘是你自己砸的,你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