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昏暗且人气稀少的街道上，走到街尾处左转有条隐秘的小巷，这里的楼层密集弥漫阵阵死寂的气息。
就算是白天也异常的阴冷，周围安静得诡异只听到偶尔有两声猫叫声，张泽带着两个男人出现在这儿。
最终他们停在一道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绿色木门前，张泽朝其中一男人看去，男人立刻领悟地点了点头，随后便上前敲门。
过了片刻，里面一个女人来到门前，她从猫眼往外瞧，确定无误才伸手把门打开。
张泽打量了几眼开门的女人，她一脸浓妆艳裹、身着性感披着狐裘披肩，模样十分妖媚。
“你好！我就是那位张先生。”张泽伸出握手的姿势礼貌道。
女人没有领情，纤细的手指夹着一支点的香烟，缓缓放到嘴边浅吸了一口，随后向着张泽轻轻吐出烟雾，眼神中尽是妩媚，引人心痒痒，“进来吧！”
她转身引路，张泽看着面前的女人内心毫无波澜，他们随即便跟上。
里面与外面如两个世界，这里灯红酒绿的，热闹非凡，像是个地下酒吧，但女人没停下脚步，继续走着。
最后来到一间包厢门前敲了敲门，并用娇嗲的声音道：“老大，张先生到了。”
半晌，里面传来回应，“请他进来吧！”
女人掰动门把手打开门，并向着张泽比了个请的姿势。
“多谢。”
张泽微微点头道谢，接着便往里走进，后面俩个男人则在门前守着。
里面坐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还有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有一人脸上还有条长长的疤，肥头大耳的男人给了他们一个眼神，“你们先出去吧！”
两人听话起身离开。
“张先生快请坐。”男人笑脸相迎。
“钟哥客气了，”张泽在对面坐下，接着两人聊了些客套话。
“张先生今日来访，不只是和钟某简单聊聊天的吧！”
张泽笑笑说：“钟哥果然是聪明人，那我就直说了。”他表情瞬间严肃起来，“听说从前你们这儿有个叫程天吉的男人，不知你是否还有印象？”
“程天吉……”钟楚天拍着脑壳一脸沉重地回忆，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些什么猛地拍了下大腿。
“我想起来了，可事情过了十多年，他走后我们就没见过面了 ，你找他有事吗？”
“这你就不必多管，你只需告诉我他为什么来你这，又为何离开的？”
“这就说来话长啦……”
钟楚天喝了杯酒接着说：“程天吉人长得高高瘦瘦的，三十快四十的人看上去满脸沧桑。”
“来我这大概有三个多月，总爱打听些东西。”
“他都打听些什么？”张泽好奇问道。
“净问些关于儿童拐卖事件，可我们哪知道这些啊！虽在道上混但那种活我们可不碰，后来……”
钟楚天把知道的事毫无保留地讲出，他可不敢得罪张泽上头的人。
——
几日后，张泽已经回到程氏集团，正在程弦办公室里汇报这些日子所查到的事情。
听完这些程弦表情凝重，用手背托住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难题。
三叔为何一直揪着找贩卖儿童的人，而卡尔也是和这些有一定关系的，他除了贩毒还不时让人把一些小孩偷渡到国内。
但卡尔已经死了，无人知晓他到底把这些孩子送去哪？
不对，我一直在暗查三叔这些年的行踪、所办的事，却忘了三婶这条线索……
“张泽你安排一下，我要见民生电台台长。”
“是。”张泽应声后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