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现在就可以。”
“那就有劳了。”
张长拿出来一个提箱,坐在一旁的座位上。
砂糖则是着急忙慌的找了个学徒过来顶班,然后就带着张长往店外走去。
两人走到外面,砂糖没多做停留,直接拉着张长就往城外走。
“等一下,咱们怎么过去?”
张长忽然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走,走过去啊,怎么了?要是再晚一些,可能就来不及在入夜前到达了。”
张长沉默了一会。
“其实,我们可以坐马车的。”
说完,张长直接奔着酒馆就过去了。
(这小子拿酒庄运货车当免费出租了)
又一次蹭车成功后,张长和砂糖两人坐在车斗中,周围是几个满满当当的酒桶,砂糖坐在车斗边缘,两只手撑着车板,眼睛看向雪山的方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两条腿耷拉在车斗外,不断的晃荡着。
张长则是将那个提箱垫在身下,盘腿坐在靠里的位置,手中不断的盘玩着那一对铁胆,不时发出清脆的当啷声。
四匹骏马拉着马车朝着城外驶去,压过坑坑洼洼的路面,车上的木桶时不时咣当咣当的响动着,张长也是被来回颠着,要不是身下的皮箱还算有点缓冲,这会他的尾椎怕不是要报废。
砂糖稳稳当当的坐在那,一副早就习惯的样子。
(原住民不习惯才怪了)
“我说大叔啊,咱们还有多久能到?”
张长忍不住,对着马车夫问道。
“我说张老板,别着急啊,咱们才走了三分之一不到,这速度可比走着去快多了。”
那马车夫聚精会神的拽着缰绳,看着路面回答道。
张长一脸生无可恋,依靠在木桶上。
“我说砂糖啊,你每次来回一趟得多久啊,不累吗?”
砂糖想了想开口道:
“我每次过来……大概需要一整天的时间,路上还得抓紧,要不然天黑之前没办法到达营地遇上雪山里游荡的魔物就麻烦了。”
张长再次在心里怒骂提瓦特这落后的要命的出行方式。
“好吧好吧,我这里有些饮料,你拿去喝吧。”
张长变魔术似的从宽大的袍袖里掏出一瓶钙奶,递了过去。
(这货这动作跟某个穿白西裤蹭地的家主学的)
“啊?谢,谢谢。”
张长从袖子里又掏出来一小瓶原浆,递给了车夫。
“大叔啊,这老麻烦您也不合适,一点小玩意,怎么用您也知道,拿去喝吧。”
那车夫接过原浆,倒是挺开心的。
(宽大的黑金色长袍相当适合隐藏东西,对吧?)
“得嘞!那就谢谢张老板了!”
“要说谢也得是我谢您啊,以后说不准得麻烦您多少趟了,您明天晚上有空吗?”
那车夫想了想道:
“有空,正好明天我休假,我就在山脚等您了。”
“那可太谢谢您了。”
“甭客气!”
过了一段时间以后,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雪山脚下。
“大叔,那明天就劳烦您了,放心,绝不让您白跑,那我就先走了哈。”
张长跟着砂糖,往雪山深处走去。
看着两人慢慢消失在了视线中。
“车夫”手里摩挲着那瓶原浆,喃喃道:
“年轻人啊,我好像明白老爷为什么要这么做了罢了,回去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