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干什么,当然是想让你跟我一样难受。”上去就是一拳头,虽然颜研还小,但是最近练武的缘故,身上的力量重了很多,足以让周香芹倒地。
躺在地上的周香芹坐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颜研,“你,你怎么可以打我,我可是你的长辈。”
颜研打中了周香芹的鼻子,在周香芹看着颜研的时候,颜研也在观察周香芹的鼻子,‘为什么没有出血呢?力量还是不重,还得练。’
这时周香芹的鼻血流了出来,周香芹颤抖着手摸着鼻子下方,看着手上的血,惊恐的瞪大眼睛,“流血了!我流血了!”
颜研看着周香芹,冷淡的说:“流那点血死不了,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恶毒呀?”
颜研耸耸肩,随周香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你以后还找我和我娘,我就打你,打到不来为止。”走上前又使劲踢了周香芹腹部一脚。
“啊。”周香芹被疼的躺在地上,捂住被踢的地方起不来。
颜研蹲下身,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阴沉声音说道:“ 不信,你可以,试试!”
站起来笑嘻嘻的跟白雪说:“白雪,走了,我们回家。”走了没几步回头看了眼已经坐起来的周香芹。
周香芹看着颜研看自己了,轻颤一下,忍痛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迅速跑回家。
颜研满意的笑了。
白雪说:“主人,你为什么不把她送进山里呢?”
“一件事可能是偶然,两件容易让别人怀疑了。”
张梅那件事可能是受不了张老婆的摧残蹂躏,选择偷光家里东西和别人逃跑,被抛弃到山上。
而周香芹却不同,周大山不见这么多天,周香芹也想过去山上寻找,可碍于山上的吃人的野兽都不敢去,为什么这时候又去了呢?还有一点那就是这两个人都是找过颜研的,村子里的人也都知道颜研家中经常出现的暗二,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
每个人不可能做事那么完美,要是把把柄放到人家手中,那就是颜研蠢了。
就在颜研走后,探头出来看的人也都大起胆子走出家门,跟对门或是前后院的人家交谈起来。
惊讶的声音:“这颜研这太厉害了吧,竟然能将大山家的一脚踢倒?”
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说:“我听我家那口子说,颜研最近天天去山里跟平时出入赵府那男的练武。”
“这我知道,听刘猎户媳妇说,有次上山打猎还看见了呢,说把一棵树砍倒了呢。”
旁边有一个刚想嘲讽几句,就被这句话惊呆了,不可置信的问:“真的是她砍的吗?”
“骗你干什么。”
“小林氏以后你要管住你那张嘴,别将颜家母女得罪了,将你打一顿。”说话这人一看就知道这个小林氏是什么德行,身为邻居也不想看见她被打好心提醒。
小林氏偃旗息鼓的说了句,“知道了。”转身回家了。
“你提醒了有什么用,小林氏可是经常嘴上没有把门的,喜欢嘲讽别人,这种人不得次教训是不能改的。”
“身为邻居提醒一句也是应该的,不过要是再犯就不管我们的事了。”转念一想又问,“你今天在颜家都吃的什么呀?”
“吃的猪肉,鸡肉,还是我们不知道的吃法,还有我们没有种过的菜。”又想到,“还有馒头,馒头又香又软,还管饿,我吃了一个到现在还是撑的呢。”
这人既是骄傲今天吃到肉了,又炫耀她们没有吃到的食物。
那人懊悔的说:“都怪我家那口子,没有远见,当时回来的时候还挺骄傲的说,等着吧,过几天那几个人就会没有伙计回家种地,就算是不回家也开不出工钱的。”
“你家那口子就是眼长在脑顶上了,看着颜家也是种田就不想去了,你看我家那口子在颜家还给盖房子呢,这不每个月也挣三百吗?这三百买点啥不好呀,对不?”
那人越想越气,转身回了家。
等到她丈夫回来,就用手中的扫把抽打他,嘴中还嚷嚷着:“我让你每天眼张脑袋顶上,你看看人家每个月都有工钱,你呢?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