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信息震撼得众人有些麻木,sar看起来受的打击最严重,凯的话已经宣告了她想要挽回不列颠的想法无法成功,否则就会将这个世界扭曲成异闻带。这对sar来说是无法接受的。
“有趣,太有趣了。”rider大笑着,“仅仅是这些传说般的故事,我就不虚此行了。”
“rider,圣杯已经无法许愿了,你难道不失望吗?”sar有些不理解地看着rider。
“圣杯只是这一次无法使用,等下一次圣杯战争我再来不就行了。aster又不是要摧毁圣杯。”rider满不在乎地说。
凯点点头,“我只是要摧毁掉此时之恶,如果这一次没人许愿的话,那么大概十年之后圣杯战争就会再次启动了。”
原本的剧情中sar释放圣剑摧毁了小圣杯的孔洞,导致圣杯受损,但也仅仅是十年时间圣杯就完成了自我修复,然后就再次启动了。
“有客人来了。”
冷不丁地,凯说了一句。
忽地,一缕缕黑雾在院子里升腾着,上百道身影从黑雾中悄然浮现,佩戴着统一的白色骷髅面具和黑色紧身衣,手上各自拿着匕首和短刀之类刺杀用的武器。他们的身形各不相同,有高有低,有男有女。
“arher,是你搞得鬼吗?”rider转头看向arher。
“哼,区区臣子,竟敢用这种下作的手段。”arher非常不满,“你该不会是想邀请这些家伙也来参加酒宴吧。”
“为什么不呢?”rider伸手拿起竹勺,从木桶中舀了一勺酒,将它递向assass,“来尽情地喝吧,不要客气,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一道乌光闪过,竹勺的长柄被斩断了。
空气中传来不知是assass哪个分身的嘲笑声。
“原来如此。”rider缓缓站了起来,“我说过,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既然你们任由它洒在地上,那么我就如你们所愿。”
不知何处传来干燥的热风,裹挟着沙子击打在众人的脸上。空气炙热得像要烧起来一样。
“我再问你们一遍最后一个问题,”rider骑上了战车,举起了手中的塞浦路忒之剑,“aster,arher,sar,王是否孤高?”
“哼。”arher没有回答。
“王自然孤高。”sar毫不犹豫地回答。
“如果孤高的话,要手下干什么。”凯没有正面给出回答。
“哈哈,这不就跟没回答一样吗?”rider拉起缰绳,“那么,我将在此向你们展现我的王道!”
“这正是我所率领的无双的军队!我们曾共同穿越沙漠,因此,它的景色牢牢地印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上!”
风更热了,周围的景象也变成了无垠的沙漠,酷烈的太阳高悬天空,地面上都是蒸腾的热气。
“我的野心就是要以这比沙粒还渺小的身躯,凌驾于世界之上,这胸中的轰鸣,方才是我征服王的心跳!”
“正是!正是!”征服王身后的军队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呐喊。
“所谓王者,是比任何人要都活得精彩,令万众倾倒的身影!集万千勇士倾慕于一身,如路标扮屹立不倒之人,方可为王!因此,王者不孤!”
“我的军队们。”
“——蹂躏吧!”
征服王将长剑指向前方,军队便浩浩荡荡地向着assass的分身们冲了过去。
当啷。
不知是哪个分身的武器掉在了地上。
“这要怎么打啊。”
有的分身丧失了斗志,躺在地上,有的抱头痛哭,有的干脆躺平了。
呵呵,这可怎么行。
凯低笑一声,在他的掌心浮现出一道小小的投影,正是支配剧场。无数不可见的丝线从支配剧场中延伸出来,连接到了assass的分身上,悄无声息地缠绕住了他们的灵核。
在支配权柄的操控下,assass的分身们迅速起身,拿好武器,向着rider的军队发起了冲锋。
但小小的百人自然挡不住征服王所向披靡的军队,更何况此时此刻每一名士兵都是英灵之躯。
残酷的践踏过后,assass的分身尽皆化作光点消散。但无人知晓,他们的灵核统统被凯拦截了下来,投入到支配剧场中,以他们的灵核为材料,生成了一百位提线木偶。
并没有将assass直接作为支配律者的个体,而是在生成支配律者的个体后将他们的才能剥离,并注入到新生的支配律者体内。
assass并不保险,因此以其灵核为材料重新制造支配律者更稳妥,因为新生的支配木偶的记忆都是空白。空白的灵魂更容易掌控。薪炎剧情里那些支配律者就是因为还有自己生前的记忆,导致最后起了内讧,然后成为了琪亚娜的升级素材。
片刻后,征服王的固有结界消散,但那种王与臣戮力同心的场面仍然使众人沉浸其中,久久难以回神。
“我决定了,rider。”arher的脸上浮现出了阴狠的笑,“你有资格作为我的对手。我会亲手杀死你。”
“哈哈,被传说中的英雄王认可作为敌人,也是一种荣幸啊。”rider毫不在意arher的话,而且还相当期待与他的交手。
“那么,今晚的宴会就到此结束了。”rider跨上战车,“下次见面,我们就是不死不休的敌人了。”
“哼,做好准备吧,我会亲手取下你的首级。”arher撂下狠话,然后化作金色光点消失了。
见人都走完了,凯也站起身来。
“sar,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话你回去想一下吧。至于上一届御主污染圣杯的事,你回去查一下爱因兹贝伦家的记载就知道了。”
说完,凯身体向后一仰,一道虚数空洞在他身下打开。
凯的身影坠入其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