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学校,换上连体迷彩衣,在操场集合,徐飞白姗姗来迟,还站在末尾位置,离她很远。
宋曼时不时扭头,觉得他这两天真得有些怪,不像以前能够自愈。
徐承熠站在他们面前:“今天开始正式训练,有心脏病史,不能做剧烈运动的,及时汇报。”
前几天他们都是练站军姿,今天加入波比跳,仰卧起坐……
烈日下一小时,全部人后背布料颜色加深,脸上汗水滴滴答答,跟不要钱似的。
宋曼领口被汗水湿透,脖子发痒,时不时挠,没过一会儿,整个脖子通红。
徐承熠接了公司电话回来,看到这幕,上前拽住她的手,把她拉离队伍。
“你这样了,怎么不说?”
宋曼伸起小手要挠,他速度更快抓住:“还抓,想破相?”
她瘪着嘴:“这布料磨得我皮肤太痒了,我这么难受,你还凶我。”
徐承熠见她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语气软下来:“我带你去校医室。”
他们两个穿过操场往阴凉处走去,留下还在训练的同学,他们见教官都走了,动作开始松散,但他们怕教官突然回来,于是席地而坐,能多休息一分钟都是赚了。
缓过劲,大家八卦灵魂起来,站在最前排的同学发起:“我怎么觉得徐教官刚才这是在哄女朋友,宋曼真是徐教官的妹妹吗?”
“我在教官身上,仿佛看到了铁汉柔情,喜欢一个人,嘴巴能骗人,眼神骗不了。”
“徐飞白,徐教官不是你哥吗,你这个当事人出来说几句?”
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徐飞白在学校,经常跟在宋曼屁股后面,还以为他们会修成正果,可他们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公开消息。
最近倒是看到宋曼身后少了他,他们还疑惑是不是这两人吵架了。
徐飞白烦躁的说:“这么大的太阳,都没能把你烧干,脑子还那么好用,怎么不去写编啊。”
他们也是识趣的人,见到徐校草发脾气了,就没再说话。
他们走进校医室,校医一眼就认出她:“怎么了,你同学伤口不舒服?”
“这次是我阵亡了。”宋曼坐在椅子上,把领口扯开些。
“这么严重,我给你找药膏。”
徐承熠直接和校医说要哪种药膏,校医这里刚好有,他从柜子拿出来,拧开盖子,张口说道。
“这款药膏你都知道,看起来,我们是同行啊。”
校医挤了点在手里,往她泛红的地方伸去,徐承熠直接挡在她面前。
“我来,你出去。”
徐承熠穿着连体迷彩衣,但发达的肌肉线条,这薄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一米八九的身高,站在那里跟堵墙一样,脸还黑,校医有被吓到,乖乖把药膏递给他。
校医走出办公室,还贴心的关上门,他站在走廊,看向远处,怎么想都不对劲,不是,这到底是谁的地盘,竟然叫他出去!!
徐承熠看着她:“把扣子解开。”
葱白的手指转着纽扣,解开了两颗,春光若隐若现,宋曼的身材不是火辣型,但每一寸都恰到好处,该有肉的地方也不少。
徐承熠看着,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而后若无其事挤了些药膏在手里,往她伤口涂抹。
宋曼从小到大的伤口都是他处理的,他知道哪种药膏对她作用最大,他去药店一般都是买这几种,会根据她耐药性重新调整药。
这药膏抹在伤口处冰冰凉凉的,没有刚才那么痒,舒服不少,她调皮的歪着头,对上他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