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白子明特意把破面包车开到洗车店给清洗了一番,把工具都搬下来又铺上新买的床单,他认为这样既省时又省事一举两得。
林子安推着宋春佳下楼,看见还在往下滴水的面包车调侃着:“吆呵,灰尘一洗还蛮新的,简直变了一个样!”
“你你你还能能不要嘲弄我了,”他下车把门打开说:“二十块钱洗的车,居然还不给我擦干净,狗眼看车底。”
二人把宋春佳抬进车里,林子安问:“怎么回事,还狗眼看车底的?”
“洗车老板说我这车没有洗的价值,擦车就是多此一举。”
“这也太不像话了,自然收了钱就该服务到底,怎么就不能一视同仁呢,再破也是辆车啊。”
嘿嘿——白子明傻笑着打着火,引擎顿时发出嗡嗡刺耳的声音:“洗车四十,他只收我一半。”
宋春佳被他的滑稽样惹得她捂着嘴笑了起来。
“卧槽,那你还埋怨干什么,快走吧白老板。”林子安哼着一声
面包车向北原方向行驶而去,车速不能太快,超过八十就得跳舞,因为四个轮胎有两个不一样大的,颠的宋春佳紧紧抱着林子安的手臂。
“我说兄弟,”林子安无奈地建议说:“你就不能把轮胎换一样的吗?”
“我——我我这破车还有价值更换吗?”
“这等于就是你的左膀右臂,没有它你还怎么拉工具干活。”
“算算——算了,油费越来越贵,这辆破车我也不值得去换,后左边的轮胎是在修理店捡人家换下来的,就是大小不一样但可——可可以开。”
“难怪这么颠人,你也太会省钱了。”
“子子安,要不你借我两个钱?”
听到他向自己借钱,他立即调转话题:“离老中医的家还有多远?”
“你您你你——比我还抠门,只要提到钱你就开始转换话题!”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林子安做出一副有钱人的样子说:“我已经给你准好二百加油钱了,怎么样哥们是不是很大方?”
“嗯嗯嗯,大方的让我有点头痛!”
“嫌少 就算了,等以后有了钱一起给。”
“别别,今日有酒今日醉,今天有钱今天加,以后这两个字对我来说太遥远了。”
面包车拐进一条山间小路,路面是石子铺垫的,轮胎压上去咯吱咯吱响,车辆行驶的更慢。
“兄弟还有多远?”林子那有点着急问
“快了!”
“在路上你就说快了,现在还说快了,给个实话还有多远?”
白子明透过车里的后视镜,看着宋春佳依靠在林子安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他打趣说:“皇上不急你个太监急什么?”
“我能不急吗,这都一二个小时过去了,等太阳落山在看病吗?”
“哪有这么夸张,你看见前面的山头没?”
“嗯,看见了!”
“老中医就住在山头脚下,一般高人都喜欢住在山里。”
“我都有点迫不及待见这位世外高人 了!”
“等你嗅到草药味,十分钟之内就能到地方。”
山坡四周都开着不知道什么花各种颜色都有,两间茅草屋坐落在花海之中,房前用竹片编扎的围墙,院子里各种草药都有,哪怕离得很远都能嗅到,院外四周也都栽着果树,真是个好地方,
面包车在离茅草房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林子安不解的问:“为什么不开到跟前?”
“我朋友交代了,外外来看病车辆都不得接近茅草房。”
“为什么?”
“我我我也不清楚,到到了就知道了,你背着春佳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