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中心,高达200米的国际大酒店一楼宴会厅,从上午九点开始便人声鼎沸,排场更是宏大壮观。
知道的人不说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秦瀚海这是头婚。
年过四十的秦瀚海梳着大背头、身穿新郎服、携着准新娘苏晴心潮澎湃地在宴会厅外会客。
今天来的都是上层绅士,哪怕是他堂堂秦氏集团董事长也得亲身迎接。
但旁边三十出头的苏晴穿着一身迎合秦瀚海喜好的少女抹胸婚纱,看起来显得有点老气。
……
相比而言,隔壁的另一栋酒店大楼格外僻静。
南婉来到和雷云峰约定的房间688。
看到雷云峰把胡子刮了,头发也精致打理过,三十多岁的他看起来竟像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才俊。
可惜脖子上那根又粗又大的金链子以及臃肿的啤酒肚把他整个气质出卖了。
南婉恭敬打招呼:“雷董。”
雷云峰将烟掐灭,自沙发上起身,冷静道:“南婉,你今天除了演我的女人,
还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
南婉不解地看着雷云峰从袖口掏出两个药瓶和两根注了药水的针筒。
“瓶子里的,是能让男人兽性大发的药水,我要你寻找时机,倒进秦瀚海两个儿子的酒里,至于其他的,你就等着看戏。”
“……”
兽性大发,南婉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傅律师前两次对她兽性大发的情形……
这种药,又是那玩意儿?
南婉接过药瓶的时候,手心隐隐发抖,紧张地问:“万一他药性发作的时候我来不及逃跑?”
“所以我给了你这两根针筒,里面有镇定剂,针扎下去,就算猛虎野豹也会一秒倒地。”
见她犹豫,雷云峰补充:“你要记住,进了九亚会所能否全身而退,全凭我一句话!”
南婉听了心里一个咯噔。
言下之意她如果不听话,下场……
南婉深吸一口气,应道:“好,我尽量寻找机会。”
二十分钟后,南婉换好礼服,挽着雷云峰的手臂,走向对面的
那栋酒店。
他们也是时候去婚宴的主场了。
……
酒店外,一辆黑色商务车慢悠悠地停驻在门口。
车门缓缓打开,傅寒洲欣长挺拔的身姿从车内迈下来,一身限量定制的矜贵西装,显得稳重又帅气。
他刚出现,立刻引来门外几名准备入场的名媛惊叹。
“这就是那个拒绝天价委托费、被质疑有厌女症还给杀人犯做辩护的傅寒洲!”
正所谓黑红也是红。
傅寒洲因为这些黑料,在律师圈外又大火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