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皮笑肉不笑,“吃您几口东西,能把您吃穷还是怎的?您没事可以睡觉去了,省得我碍您的眼。”
纪晏尘:“有事。”
简洁两个字,却堵得她无话可说。
南音才吃了个七分饱,可又对那句猪耿耿于怀,放下了筷子。
“吃饱了?”他问。
南音没好气嗯了一声,起身。
只是不知道纪晏尘实在嫌她走得慢,还是怎样。他拉开椅子走至她跟前,大发善心,将她抱起来,走向楼上。
南音吃惊之余,抱紧纪晏尘的脖子。
有人代步,总比她自己一瘸一拐走路好。
他很快将她带到卧室,俯身将她放在床上。
南音也有些累了,吃饱喝足闭眼想要睡觉,身上却蓦地一沉。她睁开眼睛,正对上纪晏尘那张毫无瑕疵的俊脸。
她有些懵,脸上
难得露出几分呆,“你干嘛?”
“你!”
纪晏尘手指落在她的腰带上,声音带着几分低哑。
他们维持不见光的关系三年,他从未有过类似的言语,以至于南音怀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
直到他略有些冰凉的吻落在她身前,她才回过神,慌忙按住他的手。
“等、等等!”
他们在一个多小时前才放肆过。
他在这事上向来克制,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南音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被夺舍了!
她没说,纪晏尘却也能猜出她的想法。他抽出她的浴袍腰带,将她作乱的双手绑起来,神色讥讽。
“你找陆诀,不就是为这事?用不着劳烦别人,我的钱总要花得物有所值。”
浴袍被揭开,南音毫无准备地暴露在空气中,下一刻,白皙肌肤都染
上了层层叠叠的粉红。
她眼底氤氲起一层雾气,像极了倏然绽放的玫瑰。
一直到深夜,动静方才停下。
南音筋疲力尽,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更没心情追究纪晏尘发什么疯。
她沉沉睡去,累得连梦都没有做,只恍恍惚惚间,感觉到有人抱她去洗了澡。